曲怀云一把扯过芝怜,将那件原本就已经挂不住的外裳扯过扔在了地上。
他仔细欣赏起了眼前的少年,这件柔软轻薄的粉色绢衣根本遮不住少年纤弱的身姿。
绢衣像一阵粉红色的迷雾笼罩在少年的周身,其间两点茱萸若隐若现。
正蹲在屋顶上的顾诚玉此时已经目瞪口呆了,他没想到这少年竟是曲怀云的禁脔。
曲怀云以不符合他肥胖身躯的速度起身,将少年背对着他按在了圈椅之中,接着就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顾诚玉赶忙转头,心中想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是刚才他分明看到了少年倔强的神情,以及那双饱含仇恨的双眼。
他知道,这又是一个被残害的少年。
这个朝代就是如此,只要你落在了做底层,那就得适应弱肉强食的规则。
不愿又如何?在这皇权至上的朝代,最底层的人哪里会有人权?
少年一声不吭,曲怀云行头正起。虽然平日里就喜欢少年倔强清冷的性子,可他此时却有些不爽了。
他停下动作,一把拉起少年,将少年身上唯一的遮羞布都给剥下。
少年顿时瑟缩住身子,眼中露出一丝害怕。
曲怀云没管少年的反应,他重新坐回圈椅中,让少年蹲在他的身前,将少年的头按下。
顾诚玉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是真的没收获了。
没看下头令人恶心的一幕,他将瓦片小心翼翼地盖回了原位,接着便起身返回。
次日天刚蒙蒙亮,顾诚玉就起身准备练字。虽然昨晚睡得比较晚,可是顾诚玉练字已经成为习惯。
且若是赖床不起,陆琛肯定要起疑心。
昨儿没在曲怀云那儿打探到藏宝图的消息,今儿白日里他得去缠着曲怀云,不能让曲怀云趁机去看藏宝图。
因为白日里不方便他行动,他若是跟踪,那就太明目张胆了。
白日里耗上他一天,晚上曲怀云应该会去藏宝图之地。
“瑾瑜!咱们这样可不行,今儿可得找出藏宝图藏在哪。不然总是住在曲氏可不行,曲怀云会起疑心的。”
陆琛进了顾诚玉的屋子,见顾诚玉还有闲情逸致练字,顿时没好气地说道。
“我知道你急,其实我比你更急,我还等着回去交差呢!可急有什么办法?”
顾诚玉将毛笔搁下,看着面前的大字,把他们扔进火盆中。
“我看你根本不急,不然你怎么还有心情练字?昨儿我本想夜探曲府,可是曲怀云喝得烂醉如泥,早就被送回了正房,真是错过了好时机啊!”
陆琛颇为遗憾,他在曲府还真是一日都待不得了。京城马上就要来人了,还有半张没到手,他怎能不急?
顾诚玉心中暗笑,昨儿他原本也以为曲怀云喝醉了,谁知人家哪里是喝醉了?
被送回正屋的一个时辰后,就与廖程会和了。
还好他心细,想着去撞撞运气,在曲府转了一圈。
不得不说,曲怀云演戏的本事不酒量更是不小。
他昨儿可是亲眼看着曲怀云喝下了两壶酒,还喝得面红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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