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所以,朱庞对顾诚玉能花一千二百两银子,只为了一夜,有些难以理解。
“你知道陆琛的好友是谁吗?”朱庞神秘兮兮地看了顾诚玉一眼,顾诚玉将毛笔蘸满了墨,准备下笔。
“该不会是四皇子吧?”顾诚玉脱口而出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听人说过?也对,这也不算什么秘事。”
朱庞说着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无趣,其实他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詹远侯府是大皇子的外家,侯府的世子爷常与大皇子在一处。没想到二公子,也就是陆琛,却与四皇子交好。
且侯府并没有干预,大皇子也没见生气,难道大皇子与四皇子的关系就这么好?也许是因为四皇子早就与皇位无缘了吧?
对于这样一个重病缠身,又无外家助力的弟弟,其他皇子也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倒不是听说,猜的。”对于四皇子的事,顾诚玉知之甚少。不是他不想了解,而是京中对他的传言不多,可能是他不常出府的原因。
陆琛乃勋贵家的公子,说到常年身子不适的,顾诚玉也只听说过四皇子,他也是随口一猜。
顾诚玉略微思索了一番,提笔写下开头。
“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
既然是在青楼,按照天香阁的规矩,大家作得诗都与香艳春意有关,顾诚玉才写了这些相关的诗句。
“咦?这是诗吗?怎么格式好似与以往不同?”朱庞见顾诚玉写了几句就停下了笔,忙凑上前去看。
顾诚玉淡淡一笑,“这是首词牌。”
大衍朝还没有词牌,这次这么多的文人墨客,顾诚玉刚才听得有的人诗作还不错,他对这种类型的诗没什么研究,想要脱颖而出,还得另辟蹊径。
“词?真是闻所未闻。”朱庞对作诗不精通,对诗的格式还是懂的,顾诚玉这首诗的格式,他从未见过。
他好奇地拿着顾诚玉的诗作欣赏起来,越看越觉得这叫词牌的,倒像是一首曲谱。
陆琛见顾诚玉搁了笔,就命一旁的小厮将顾诚玉的诗作拿过来,让大家点评。
此时,另一边的喊价已经告一段落,大家的心神都在诗作比试上。就算是那些不通文墨的大老粗,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大声喧哗,他们知道刚才那说话的人,可是京城顶级的权贵,自然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花妈妈面上笑着,心里却气极。她没想到出现了个拦路虎,本来那六百两银子已经收归囊中了,没想到叫人截了胡。
不过,她面上可不敢有任何不满,那边坐着的几位公子,她们天香阁可得罪不起。
傅延山也想知道顾诚玉到底写了什么,不过他虽然急切,却也知道,待会儿肯定会有人诵读。
他将手里写好的诗作也给了长随,让他将诗作交上去。
前头那些口头作诗的,都只能算是抛砖引玉,后头的笔墨才是重头戏。
“今日诸位才子齐聚,依在下看,不若将诸位的诗作都放在一起,让人大声诵读出来,大家也好一起品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