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至于顾诚玉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毕竟对方少年成名,他们这些官员当然知道,甚至顾诚玉家祖上三代是做什么的,他们也都一清二楚。区别是有的官员会过问,有的官员则是不屑一顾,根本不将顾诚玉放在眼中罢了!
“那他是打从娘胎里就开始学的吗?”会安心里有些不平,他习武二十余年,才练成如今这般本事,人家只是个十一岁的少年郎,又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这人不容小觑,据他说是要去京城的国子监,看来京城又要搅动一番风云了。”
顾诚玉带着茗墨回了屋子,这时外面的船客已经散去了。
他让茗砚去打水,准备洗漱睡下。谁知,又响起了敲门声。
顾诚玉颇为头疼,刚才应付了个老狐狸,还能不能让他休息了?
茗砚也觉得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怕不是谁又有事相求吧?
“你去看看,除了孙师兄他们,其他人,你都说我睡下了就是!”顾诚玉得好好理理脑海中的思路,听胡老爷说,他是想去丰定府,而他现在做的事却是十分凶险,不然也不会想让他保护。
他莫名想到了三年前去府城考试,他们住在客栈遭遇的贼人。那时蒋知府只说让他别管之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只是后来,他就没再听说,丰定府出什么商队被抢劫的案子。
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当时蒋知府谈到这件事,也是讳莫如深。
“公子,门外是船上的管事,我将他打发了。”茗砚走过来禀报了一声。
“嗯!可是江匪出了什么事?”船上的管事无事不会找他,难道是江匪中有人伤重,所以熬不过去了?
“倒也不是,他是说原先船上有一名秀才,过关卡可以免税,只是那人不是参与对敌了吗?最后受了点伤,这会儿还躺在床上歇着呢!咱们上船之前说过是人,他就想来问问公子,能不能在过关卡的时候,出去站船。”
所谓的站船,其实就是过关卡的时候,秀才或者举人往船头一站,就能够让船只免税。
顾诚玉闻言立刻就没了兴趣,这会儿已经很晚了,对于到了古代,就习惯了早睡早起的顾诚玉来说,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
隔日,顾诚玉神清气爽地起了床,等作完了画,却发现茗墨一脸八卦地走了过来。他手上还拎着一个食盒,这食盒的样子却不像是船上的。
“公子!这是楼上的高妈妈送来的,公子在作画,我就没让她进来打扰。只是她放下食盒,就走了。”
顾诚玉终于理解,茗墨一脸八卦的样子从何而来了。他救下楼上主仆的事,后来茗墨他们也是知道的,当时茗墨还说他英雄救美,只是开个玩笑,就被顾诚玉严肃批评了。
这里可不是村里,大户人家的规矩多,要是让什么人听见了,岂不是要毁姑娘家的名誉?因此,他勒令他们不许乱说,就连救命之恩这样的,也别出去宣扬。
一个小姑娘遭遇了这样的事,到时候被人乱传,说不定要传得面目全非,流言也会害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