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些人要怎么办?”茗墨看着绑在甲板上的五个江匪,问起了顾诚玉。
顾诚玉看了过去,发现他们有两个受伤轻一点,还有三个受伤重一些。
“给他们先止了血,等官府的人来了再说!”顾诚玉才不会将麻烦揽上身,他只想赶快回家,这次回家肯定得耽搁好几日,顾婉的婚期十分紧迫了。
姚梦娴住在了隔壁莲心的屋子里,此时她已经重新换了衣裳,还梳了个发髻。这会儿看着,又恢复了从容和淡定。
房间里站着两个婆子和两个护卫,此时都战战兢兢地看着正在喝茶的姚梦娴。
其中一个穿姜黄色衣裳的婆子期期艾艾地说道:“姑娘,那些江匪太凶狠了,老奴们实在是害怕,呆在屋子里也不敢到处走动,老奴也没听见声音啊!”
另一个婆子也立刻回应道:“是啊!是啊!姑娘,老奴也没听到声音,哪晓得姑娘受了惊?”
莲心听了就是一声冷笑,她义愤填膺道:“当初说的是方便伺候,上了船,姑娘就将隔壁的三间屋子给一起包了。就在隔壁,你们说没听见,这是哄谁呢?”
“冤枉啊!老奴真没听见啊!”两个婆子立刻喊冤,她们当然不可能承认,不然肯定要吃挂落。
她们做奴才的,又没银子,跟着主子一起待在屋子里,要是江匪来了,她们肯定要跟着倒霉。谁知道江匪有没有事先打探好消息?跟着年幼的主子才最不安全,要是三姑娘把她们推出来挡刀,可怎么办?
姚梦娴也知道婆子打死也不会承认,难道还觉得她是以前那个软弱的她吗?
她放下茶碗,慢条斯理地问道:“船上出现了江匪,做奴才的本应忠心护主,可你们却只顾自己呆在屋里,这是将我这个主子置于何处?你们是当我软弱好欺是不是?”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严厉起来,婆子竟然从她身上看到当家主母的气势来。
姚梦娴接着说道:“不管怎么说,我始终都是主子,你们这次跟着我出来,我要是出了事,你们以为你们还能活得成?再说,我这次来靖原府,是来拜见外祖父的,他虽然致仕了,可是朝中也不是没人,就连圣上,也是三不五时地过问,你们当真以为我没靠山了?”
姚梦娴怎么会不明白,府里都是些踩低捧高的小人呢?这些婆子都是打量她没人撑腰,这才肆无忌惮起来。虽然最近被她借着由头,好好地收拾过几个,可是她们怕的是她吗?当然不是,她也只是借力打力罢了!
婆子们也都低下了头,之前她们也是害怕,这会儿脑子也转过弯来了。她们能被府里派过来,不正是不得用吗?那些得脸的妈妈和丫头,哪个不是在主子们跟前伺候?要是三姑娘真的出了事,为了国公府的面子,她们肯定也活不成了。
想通了这点,她们也终于想通了,她们目前也只能跟着三姑娘了。
至于那两个护卫,这真是中看不中用的。
“至于你们,等回去了,自会有人处置你们。你们身为护卫,却如此贪生怕死,就是父亲也不可能饶过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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