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头,那是傻的!傻的啊,动起手来,不知道轻重,老怕少壮,不讲武德啊,我们……”
张熊一出现,张家村的人,就暗中拉着张大冲,有些发杵。
大傻其名远播,那是傻子啊,牛高马大的模样。
放在古代,那是大虫都能够直接干的存在,十里八乡的豪杰之辈,谁敢惹啊。
说起来,张大冲也有些发杵。
只能暗暗自哀自怨,感叹刘能生了个好闺女,招了个好女婿。
一想到这里,他生了儿子就一直笑刘能只生女儿的事情,也不香了。
“张熊,你也是姓张的,我们张家村,也都姓张,五百年前还是一家。”
张大冲心里发虚,但话不能软啊,也是骑虎难下,面子不敢丢。
张熊蹲下,脱下白色背心,给刘能捂在头上,止血。
“嗯?”
听到有人说话,一瞪双眼,全身肌肉鼓动,手中青筋隆起,抓着锄头,鼻孔出气,就这么看着张大冲。
大傻可是十里八乡有名,除了傻,还有就是他蛮力大。
听说,徒手打断过手臂粗的竹子。
“啊,我是说,五百年前是一家,大家都姓张,你跟我们也近呢,不能让我们老张家吃亏吧。”
张熊真怕大傻冲过来,那锄头如果打过来,可是要人命。
他一把老骨头,估计不够让这傻子拆的。
“我也不知道什么大道理!”
张熊见到周围人因为他的出现,都停止下来,“你们这样断水,是不对的。”
“啊……”
听到张熊这话,张大冲就急了,刘能鲜血染红的半边脸,露出了微笑,看着身边比自己腰还要粗的大腿,暗叹女婿暖心。
“你听我说完。”
张熊见到两方人马,又有大战起来的意思,缓缓说道:“你们断水是不行的,但完全不给你们水,你们也活不下去。”
“这样吧,大家乡里乡亲,都要用到水,隔三差五大战一场,也不是事。”
“一三五你们用水,二四六掘开坝扣,我们用,周日各半天。”
张熊一脸傻里傻气的望着大家。
在他的认知当中,大家都要活,折中一下,总是可以的。
“啊,大傻,我们能赢。”
刘能有些不情愿。
“爹你流血了,早点包扎一下。”
张熊的话,说的颇为淳朴,老爹受伤,就要尽快包扎,让刘能也心中一暖,没什么好说。
再说,张熊的话也提醒了刘能,这一仗,他输了。
这么处理,未免不是好事,大家都要过日子,每天打战,也不是事。
“好,刘能,你有个好女婿,果然大气。”
张大冲也说了说好话,其实心里发杵,迫于无奈,他是真怕了张熊。
跟傻子没办法讲道理,真动起手来,那就不好玩了。
眼前的方法,能够利益均估,也不是坏事。
毕竟,大家都是为了生活,这穷闹得。
刘能跟张大冲对视一眼,彼此冷冷一笑,张熊的方法,面子里子都给他们了,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就这事情,张大冲多看了张熊两眼,这傻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看似傻里傻气的处事方法,却透着精明。
刘能这货,好运道啊,招了个好女婿。
想想自己没出息的儿子,心里就气,好气啊。
“好,我同意了,大家都要生活,整天打战,不是事。”
刘能同意下来,老怀欣慰。
“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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