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李薇儿涩然一笑,“不过你放心,我就算守一辈子活寡,也不会让闫东那个混蛋动我一根指头!”
“反正奶奶只想让我们结婚,好拿到闫家的彩礼。至于我婚后的生活,她也管不着。”
听李薇儿这么说,青山便彻底放下心,依依不舍的驱车离开。
青山并不是逃跑,而是要回风畅公司,反正接走李薇儿,也不差这一两天。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之前收拢两亿资金,投资地产,现在该有回报了……
果不其然,路上青山就接到电话。
来电显示上,赫然写着久违的两个字——兄弟!
“哥,你咋哪儿呢,我都在风畅公司等你半天了!”
“哈哈,马上到!”
青山一脚油门,车速飙飞……
张青山,龙夏年轻一辈武学第一人,性情豪爽,从不阿谀奉承,更不与溜须拍马,或贪图利益之辈交友。
朋友不多,却个个都能生死与共,而这位从保卫处远调而来的邵阳,就是其中一个。
其实在二十天之前,青山接手风畅公司不久,就接到邵阳的消息——珠州市中心要迁移到荒僻的西城。
老城区虽然发展较早,但四面环山,发展到一定地步,经济逐渐开始走向衰退。
上层决策者发现转移到地势平坦,交通发达的西城,才是让珠州由三线城市,转为二线的唯一出路。
因此,龙夏政府规划了六所三甲医院,八所国际化大学,高铁以及飞机场,就连政府也开始进行搬迁。
青山花两亿元,用白菜价包下的几百亩荒地,即将成为未来的市中区,价格会千百倍的增长!
而规划这一切的,就是青山曾经最好的兄弟之一,新上任珠州总长——邵阳
……
刚在风畅公司门口下车,一个身材匀称挺拔,剑眉朗目,穿着迷彩装的年轻男人迎了上来,给青山一个重重的熊抱。
“哥,你可想死我了!”
“滚犊子,我可没有龙阳之癖!”青山笑骂着,却不由得眼眶微微湿润。
邵阳下手没轻没重,青山有伤在身,不由得咳嗽两声,嘴角溢出鲜血。
这时邵阳在发现不对劲,慌忙青山搭脉,发现只是经脉阻塞受伤,脸色这才好看一些,却也愠怒的问道,“谁干的,我这就去弄死他!”
以现在的身份,邵阳真想动闫芳,轻而易举。
可正因为身份的原因,青山不想让邵阳替自己做脏活。
“兄弟,你要是信哥哥的话,就别管这事,咱们进去叙叙旧。”青山故作洒脱的笑着说道。
作为生死兄弟,邵阳知道青山倔强的性格,他的仇,只能他来报,邵阳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帮助。
风畅公司,简陋的办公桌上,一箱白酒,一碟牛肉。
两兄弟时隔三年,再次相见,诉说三年遭遇,一直到第二天日出破晓……
昨夜,张元福去和各界商贾密谈生意,凌晨归来时,红光满面,一点也没有疲惫的样子。
看见张元福推门进来,邵阳依旧没大没小的说道,“老头,看你一脸兴奋,是不是昨晚逛窑子的时候,药劲还没过呢?”
“臭小子,待会儿再教训你。”
张元福笑骂了一句,旋即激动的说道,“青山,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疯狂贷款抵押,套现两亿现金买荒地,现在……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昨天,我会见了一些顶级家族的人,将咱们几百亩地基租出去百分之六十。因为离市中心很近,单地皮一年的租金就有整整四十亿。”
“剩下百分之四十的黄金地段,我准备开发房地产,全是市中心的学区房,建成后至少年赚百亿!”
说完,张元福将一张黑金卡放在青山面前,“这是那些人交的租地定金,预付三年,一共一百二十亿。”
青山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黑金卡,胸中的委屈,愤怒,不甘,全部消散一空。
因为:闫家,李家从今天起,宣告灭亡。
而他青山,自此后在株洲市,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