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树德看了一眼杨三喜。
继续说道。
“据我观察,在‘它’的操控期间,‘它’是听不懂我们的话的,所以对于‘它’的存在,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谈论,并且商量怎么对付‘它’。”
“啊?真的吗?”
杨三喜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随后他又好像知道了严树德是怎么试验出来的。
闭了嘴。
有些沉闷的坐在一边。
严树德叹气:“三喜,你别怪我,要是我侵蚀得比你严重,你也可以拿我做实验。”
“我没,只是有些难消化。”
杨三喜苦笑了一下。
叶翎听完了严树德的分析,思考着自己该不该把脑海规则告诉他们。
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必要。
不管是告诉还是瞒着。
他们都是必须每天做选择题的。
叶翎随手找了个本子,在本子上写下了与外界记录不同的三条规则。
他指了指上面的字:“你们现在,是实行的老规则么?”
“老规则?”
严树德皱眉:“规则还会变的吗?”
“你看见的是这个吗?”
“嗯。”
看着上规则的对比。
严树德的脸色严肃起来:“我很难评价,毕竟我们得到的规则,的确是你所说的‘老规则’,但是华国上下的诡异历史之中,从没有说单独针对某一个人的规则。”
“所以我们得到的两个截然不同的规则里,一定有一个是假的!”
“违反规则的惩罚,我们来到这里一个月,也好像没有见过……啊不好意思,见过了,毕竟杨三喜已经快成傻子了。”
“……”
叶翎想了想。
从怀里取出了两个白色的蛊罐子。
将宗女召了出来。
给严树德和杨三喜各种了一个蛊。
最后剩下的一只蛊。
他准备观察一下阳望舒还有救没有。
如果有的话。
他可以考虑拉他一把。
“这是啥啊叶哥?”
杨三喜自从被叶翎捅了一刀之后,眼神都清澈了不少,看着宗女给他种蛊,动都不敢动。
“是同弦蛊哦小哥。”
宗女此时是少女的模样,笑起来的声音如银铃一般,身上的银饰叮叮当当的响着。
“种下此蛊,你们的命就和主人的命连接在一块儿了。”
“啊?”杨三喜一愣。
随后快速的摆手,连连往后退,试图躲过宗女的手:“不行不行不行,别别别别别别,使不得使不得,叶哥叶哥快让她停下!!”
“我真不行真不行真不行!”
严树德的脸色也有犹豫。
“叶翎,我们已经在诡化了,能不能活着等到你破解的那一天都是问题,你这样岂不是拉低胜率?”
“这位老哥就说笑了,主人体内的是母虫,你们体内的是子虫。”
宗女种完了杨三喜。
脸上的皮有些松弛,慢慢的佝偻下来,变成了一个老婆婆。
说话都细声细气起来:“你们若是有生命危险,可以得到母虫的庇佑,有机会保住一命,不过主人要是……你们不管再身强力壮,都会跟着一起消失哦。”
“那就好。”
杨三喜顿时松了一口气。
一下子就瘫了下去。
喃喃自语:“叶哥,这下子可欠了你大人情了,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吧。”
“不必了。”
叶翎想起之前杨三喜拆自己别墅门的模样。
有些嫌弃道:“我命挺硬的。”
“那事不宜迟,我们去看看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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