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佳氏所想所做都是为了胤褆着想,她想要为胤褆守护好子嗣,哪怕不是自己所出,为了胤褆她也会竭尽全力的照顾好他的孩子,那时候的女子只要倾心一人哪怕是让她付出所有都愿意。
陈氏已经被气的要死,好端端的小年宴闹腾成这个样子,自己的儿子跟自己离心,又被现成的婆婆給数落一番,自己的死对头嫡福晋马佳氏也看了笑话,还有在场的众多妯娌姐妹把她的窘态全都看了去。
零零总总汇聚起来让陈氏有点接受不了,她原本还是一个有些心胸的女子,可以不知咋地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处处计较的狭隘心胸,胤褆对她也是相对敷衍了事,陈氏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却也还是改不了。
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陈氏已经无法收场,儿子被安排到死对头的正院抚养,她又不能逆着皇后婆婆的意思,陈氏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远处,这回好像真的犯了疯病,马佳氏见状赶忙过去扶住她。
马佳氏虽然跟陈氏不对付,看她却不想看到陈氏这副样子,也正是她的心放在正中间,不像陈氏对她那样处处针对,马佳氏也就有了今时今日的心胸与气度,她在郡王府的地位以及在胤褆心里的位置很重。
年玉蝶也起身来到陈氏跟前,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不痛快的事儿,眼下,陈氏又要犯疯病,她不能坐视不理,上前帮忙将陈氏扶到椅子上坐下,婼妘瞧着陈氏那副呆愣的模样,叹口气道,“自作孽不可活。”
“你说说自己要是能够看清事实也不会逼的自己犯疯病,出身书香门第理应知书达理心胸气度宽阔,可你偏偏就是剑走偏锋为人处处针锋相对,自己的孩子都被你管的犯傻,难道这些你都没有错吗?”
“没有人逼你犯疯病,这都是你自己把自己給逼疯了,一回两回的闹腾也就罢了,长期的闹腾谁受得了,孩子都会被你的这种行为影响,我把方儿交給锦绣抚养也是为了方儿的将来着想,你也别怪皇额娘。”
婼妘知道陈氏能够听进去她的这些话,陈氏看似呆愣却未必是闹疯病,她说的这些话想要陈氏明白,凡事儿不能做的太过分,你处处与人争与人抢,心胸气度也就日渐狭隘,与你交好的人也就没有了。
你的亲人朋友都会远离你,生活在自己封闭的城堡之内多孤单,陈氏自然是听到婼妘说的这番话,她内心都明白却不想开口说话,有些事儿一但做了就无法回头,她想要的还是郡王府嫡福晋的位分。
自打陈氏嫁给胤褆做了侧福晋开始,她就打算有朝一日坐上嫡福晋的位置,在她看来,她的出身修养都能盖过比马佳氏,再有,你是当朝阁老的嫡孙女,嫁给直郡王做侧福晋却是委屈,必须要做嫡福晋才行。
故而,也就有了后续发生的种种事情,她一次又一次的跟马佳氏明争暗斗,且不说府内的其她侧福晋,她唯一的死敌就是嫡福晋马佳氏,只要把马佳氏搬倒,能够顺利坐上嫡福晋位置的人就非她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