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郎世宁那可算是一号人物,后世历史所载服务过三朝帝王的宫廷画师,他不禁人物像画的好,在其他绘画方面的造诣也很高,鳯九得知后便想拿着自己画的美人图找他讨教一二。
可谁会知道她的美人图被扔到哪里去了,春罗夏绿倆伺候的婢子都不知道这东西现在何处,鳯九在沈洛的居所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美人图,失望的斜靠在榻上叹气,这本美人图到底被扔到哪里去了。
沈洛瞧她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伸手刮了她的鼻子一下,笑笑道,“你仔细回想一下在何处,没准就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或是你把它給送人了也说不定,你这丫头的脑子糊涂估计是忘了。”
鳯九的眉头紧蹙仔细回想那本画册到底是送人了还是被仍在某个地方,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索性,她放弃了寻找画册的念头,实在不行的话,自己执笔在画几幅就好了,照样可以去讨教一番。
想到此处,她蹭的一下,鲤鱼打挺的站了起来,直奔桌案前就要在沈洛这里作画,沈洛瞧她哪神经兮兮的模样,不禁摇摇头,失笑道,“你这丫头,这神神叨叨的性子到底随了谁,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鳯九闻言,冲他做了个鬼脸,咯咯咯的笑着言道,“您说我还能随谁,谁照看我的时间长我就随谁呗,想来应该是随了舅舅吧,你也是神神叨叨没个正行,我呀,顶随了您的脾气秉性,差不了。”
她一边跟沈洛打岔一边铺纸挥墨开始作画,沈洛起身踱步来至桌案前看她作画,鳯九在绘画方面的天赋极高,她也没有正经的跟宫廷的画师学过多长时间,都是靠自己的悟性来作画。
沈洛在一旁帮她研磨顺便指点一下那些地方不太理想需要修改,就在作画的当口,鳯九突然惊呼道,“哎呀,我想起来了,那本画册我确实是送人了,我将它送給萧战那家伙,说让他回去欣赏这些洋美人。”
而后,鳯九又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言道,“萧战那家伙在天牢内呆着呢?我该怎么把画册要回来?”
“那次我去天牢探望他,他说还不知道何时才能从天牢内出去,兴许要等到皇上那边旗开得胜的时候,他才能从牢内出去吧,看那家伙的样子不是很开心,我问他,他也不肯说,只是说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鳯九并不知道她与萧战之间是有血亲的堂兄妹关系,萧战那样说也是感叹造化弄人,将他与鳯九之间的缘分斩断,日后,他們倆就是堂兄妹的关系,沈洛知道事情的内幕,可他又不能跟鳯九言明。
主要的原因在于,他不想让鳯九掺和到这件事儿当中,等到牯泰被抓获后,事情明朗了,鳯九自然而然就会知道实情,那时候,也就不用他在多说什么,鳯九也会明白一切,这些事儿跟她无关。
沈洛这时候缓缓地开口道,“他在天牢内呆着也是为自己洗脱清白,这样做对他有好处,等到事情结束了,他不仅会被加官进爵,还有大好的前途等着他,这也是他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