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想起过往的事情,也就在琢磨着如何逃脱,一枝梅对他的看守很严谨,他被单独安置在一处偏僻的院落内,一枝梅会亲自给他送吃送喝的过来,偶尔有少数的贼匪侍从过来看看。
一枝梅是真的瞧上了容若,自打与他交手过后便对他魂牵梦萦,恨不得立马就把他抓到身边日日相伴左右,奈何,容若已经来到贼窝这么久了,始终对她不理不睬,这样一枝梅十分抓狂。
按理说,容若吃过了那暂时失忆了的药丸后应该不会想起过往,反正一枝梅是这样认为的,谁料想,容若的意念太过执拗,非要冲破阻碍他的那层纱,也就是这样,他全都回想起来。
几日的谨慎观察后,容若找到一个规律,一枝梅一天当中会在午时之前,还有午后的酉时来看他一趟,給他送来吃的喝的东西,还会給他准备一盅鸡汤,说是給他补身子之用。
一枝梅每回都会盯着容若喝下那盅鸡汤,想来,那盅鸡汤内定然有什么药物掺杂其中,应该是为了控制容若所用,容若找到规律后,当一枝梅走后他便会将鸡汤催吐出来,反正,他是不能受控制。
他被关在谷内最偏僻的一处居所,想要从这里偷溜出去探路还真是需要一步步的来,不能太过操之过急,否则,势必要引起一枝梅的疑心,自己要逃走的计划怕是要落空。
容若对一枝梅的不理不睬让一枝梅感到很挫败,她独坐在自己的闺房之内生闷气,火雷子瞧她自打回到谷内后就一直郁郁寡欢,这才过来瞧瞧自己的宝贝闺女,免得她想不开出岔子。
火雷子多年就丧妻,一枝梅是他又当爹又当妈的拉扯起来的闺女,他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闺女,虽说身边掠来的女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走进他的心里,除了一枝梅的母亲之外。
“闺女啊,你回来后这些时日总是闷闷不乐是何故啊?莫不是因为被掠回来的那个小子惹生气了,要是他惹你生气,爹爹这就是收拾他,我的闺女能够看上他那是他的福分,还敢惹我闺女生气。”
这话一听就是个护犊子的主儿,一枝梅闻言,叹了一口气,没精打采的言道,“爹爹,他可能真的是瞧不上女儿,无论我怎么对他好,他都不理不睬,可他已经吃了我給的药丸理应听话才是啊?”
“我每天都看着他喝下鸡汤,可他还是对我没有生情,爹爹,我真是好挫败啊,喜欢的人不理我,我还不能对他怎么样,您说我该怎么办,总不能来强的吧,那样的事儿我可做不出来。”
火雷子闻言,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气冲冲的言道,“这小子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闺女这般待他好,他却不识抬举,想要迎娶我闺女的人多了,看上他那是他的福分,还不知足。”
“闺女,你等着,爹爹这就替你出气去,我就不信是他的骨头硬还是爹爹的拳头硬,就算是打也要把他給打服了,让他即可与你成婚,咱們不能在这样惯着他,让他觉得咱們好欺负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