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蝶此言也都是公平话并没有偏向谁挤兑谁的意思,可是在陈氏听来就是在挤兑自己,她来此的目的就是要給年玉蝶内心添堵,顺便給自己内心找平衡,若是不能达成岂不是白来了。
谷雪与殷娅璃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陈氏来此纯粹是为了找茬給人添堵,看她那副架势一目了然,既然如此,她們倆决定留下看看陈氏如何闹腾,还不信仨人斗不过一个人。
陈氏听了年玉蝶这话,冷笑了一声,言道,“蝶妹妹,你啥时候也改了性子一边倒了,你原先可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嫁给四贝勒成了嫡福晋腰板就挺直了,姐姐我可跟你比不了。”
“姐姐虽然出身还不错,可是命不好,却是一个侧福晋的位分,你与姐姐我的境遇可是天壤之别,难道,姐姐我说的不是实情吗?你不觉得自己命好,嫁入贝勒府就是嫡福晋吗?”
这话越说越极端,有种想要将人挤兑死的感觉,殷娅璃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了,开口言道,“你这话是何意,咱們几个曾几何时嫌弃过你是侧福晋的身份,还不是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吗?”
“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还想让别人如何尊重你,那些传闻过人不虚,陈阁老多么礼数周全的人,也会有你这样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后辈,你还是出自书香门第,哪一点有书香门第的风范。”
殷娅璃这话说的也是毫不留情面,陈氏闻言,眼神一厉,一字字的回道,“我祖父是太傅,仁义礼智信谁能能及,你还有胆子提我祖父,我是出自书香门第又如何?我胡搅蛮缠又如何,你們敢对我怎样?”
“我祖父是朝堂重臣,即便是皇上也要对他礼让三份,你們针对我就是针对我祖父,是不是觉得我給祖父丢了面子,不该这样同你們说话对吧,呵呵呵,你們做梦,我想如何那是我的事儿。”
陈氏眼下有种疯癫了的感觉,年玉蝶见状,想要出言阻止,不想让她们在继续争吵下去,这时候,谷雪拉住年玉蝶的手,小声道,“四弟妹,你还看不出来,陈氏存心找茬給咱们添堵吗?”
“她句句话说的都是针对你我,说什么自己身份不如咱们,依我看,她就是嫉妒,心里不平衡,借着来探望的说辞給你添堵,刚刚她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你还听不出来吗?”
年玉蝶不傻当然听得出来,可她也不能任由倆人继续斗嘴,这时候,殷娅璃似笑非笑的言道,“恼羞成怒了是吧,你除了拿你的祖父做挡箭牌还会别的吗?若是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怨天尤人。”
殷娅璃这嘴也不是善茬,句句话说的都是刮骨剔肉,让人听了心里堵得慌,陈氏没想到殷娅璃还是个毒舌,说起话来毫不留情,她也不管不顾的怼回去,言道,“你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差点被休了。”
“被那蒙古蛮子給挤兑的人不人鬼不鬼,差点就没了命,你跟我面前有什么好得瑟,还不都是一样。你还在这里毒舌我,你跟我有差别吗,心里的阴暗怕是自己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