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听了婼妘的话后将她往自己的怀里送了送,下颌抵着她的头顶,轻声道,“丫头,别胡思乱想,表哥认定了你就是天长地久的事儿,你无须太辛苦。”
婼妘点点头表示明白,之后,她便迷迷糊糊的在玄烨的怀里睡着了,自从倆人大婚之后,玄烨就每晚都宿在婼妘的储秀宫,这事儿可让那些妃嫔羡慕的红了眼。
那些想要上位的宫妃便暗中巴结婼妘,她們的想法很简单靠上婼妘这座大山便能受宠,这不,婼妘刚刚睡醒就有人来储秀宫献殷勤。
千玺进来禀报道,“主子,前儿来的刘贵人常贵人又来了在外头候着呢?一副假惺惺的模样,她們来此不就是为了能遇到皇上吗?奴婢觉得这倆人真是太讨厌。”
一旁伺候的翠竹附和道,“姑姑说的极是,那俩人明摆着就是来此等着偶遇皇上,说什么陪主子说说话,还不是想让主子在皇上面前替她们说上几句好话。”
“这些女人都是抱着不纯的目的来咱們这儿,主子您可要想个法子别让她們来了,看着真是碍眼。”
倆奴婢一边替婼妘梳妆一边念念碎,婼妘听着她們絮絮叨叨的怨言不禁笑笑道,“主子我都没有生气,你們就别为此生气啦,不想见到她們的法子很多,附耳过来听我吩咐。”
说罢,婼妘小声的在她們耳旁道,“她們不是等着跟表哥偶遇吗?一会儿给她们的茶里放些能够通气的巴豆粉,等下表哥来了她們憋不住就会出丑,那时候还求什么恩宠,丢人还差不多。”
千玺翠竹闻言均是佩服的点点头,而后,千玺便下去給她們准备巴豆茶,她是极为讨厌这倆女人,看着她們就来气,想来奴才护主就是这个理儿。
刘贵人与常贵人倆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坐在那里等着婼妘出来,可倆人的眼睛却向门外看,储秀宫的这些奴才們都看出来她們是在观望什么。
不多时,婼妘从里头缓步走了出来,倆人见状赶忙上前行礼,这礼数倒是挺周全,婼妘冲她们摆摆手意思是不必多礼,倆人又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候,千玺端进来两杯新茶給她們换上,倆人没有任何防备的就喝了下去,之后,刘贵人便假惺惺的笑着道,“懿贵妃可是越发的美艳动人,咱們这些姐妹是无法比拟啦!”
接着,常贵人赶紧附和道,“刘姐姐说的极是,懿贵妃可是咱們姐妹的表率,日后,咱們姐妹还要仰仗贵妃多多帮衬才是,想来贵妃应该会照拂咱們姐妹。”
常贵人这话说的明摆着就是要架着婼妘向前走,什么照拂帮衬,不过就是想要恩宠罢了,婼妘闻言,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各位姐妹都是有本事之人,何须本宫来照拂帮衬?”
“各位姐妹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哪里就是本宫美艳动人,这话若是被皇后听了去本宫可是担待不起。”
刘贵人常贵人倆人闻言对视一眼,那意思是赶紧将拿来的东西奉上,她們眼神示意随行的宫人将一个锦盒呈上,接着,刘贵人赶忙赔笑道,“知道贵妃喜欢字画,里头是一副苏东坡先生的《寒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