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贞跟随在几人身后,向庄内走去,当他最后走进庄园时,那老汉相当恭敬,以为他才是几人的头目,连忙上前来帮忙牵马。刘贞见状连忙推辞,几番推让之后,那几个走先的游侠,忍不住了,有的已可始小声咒骂,骂的当然是刘贞。但是间接也让那老汉知道了刘贞与他们不是同一路人。
“爹,这种事交给孩儿来做吧,您先入堂内休息,等我安排好了,就来见您。”这时张贵走了过来,帮忙牵了马,刘贞也不再推辞,他开始还以为那老汉只是个管家之类的人物,这时才知道,那老汉原来是这庄园的主人,看他衣饰普通跟一普通农夫差不多,心中就有些赞叹,再看张贵时,虽然身饰讲究,但也不是很华丽,不像其它富家子弟。但是这庄园大小却比一般富户的还要大,庄园内的房屋全部是砖石结构,看那马厩竟可以容下十几匹马,绝非名不符实的大户。
“小心着,真是好马!”那老汉特意叮嘱了一下,接着引着众人往屋内走,边走还边回头看着刘贞的那匹大马。
张贵先将刘贞的座骑牵入马厩内,又来牵刘贞的驮马,这时他才发现这刘贞所带的武器装备好得吓人,弓弩刀枪无不是上好货色,再加上那多达五筒的优质箭矢,张贵心中一惊,同时又把目光移到了先前牵的刘贞的座骑上,端的好马。
他们两父子可能对马匹都有研究,先是父亲一眼发现刘贞的好马,这时儿子又上前仔细打量,同时伸手不停的在马背上抚摸着。
只这马和那带着的武器,足可抵钱十万,相当于一普通农户的家产。张贵心中咋舌,回头往刘贞看去,仔细打量才发现,刘贞身上穿的初看起来不怎么华丽,但是仔细看才发现,其做工十分精细,材料都是上好的,尤其腰间挂了一把似剑非剑的武器,一看就不是凡品。
张贵将一切打理完毕之后,回到正屋堂内,此时刘贞和那几个轻侠早已分坐两边,张老汉坐在上首,不停的向众人劝酒。张贵将目光锁在了刘贞身上,越看越觉得刘贞不凡,但此时他也不说什么,先对众人行了一礼后,坐在刘贞的下首,与对面五人对坐。
来堂上坐了不少时间,那老汉一直只是劝酒,也没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场,刘贞心里这样想着,后来又见张贵坐在自己下首,心想着看看他会不会说些什么,结果等到现在一直没人说起偷马的事,只是不停的喝着酒,在这其间有几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刚开始在堂内坐好后,对面坐在第二位的一个青年就不停的看着自己,像是想要跟他说话,却又没说,脸色有些发红。对面坐在第一位的那轻侠头目也是死死的盯着他,眼神中充满敌意。后来这张贵来了,还是不停的盯着他看,好在他沉得住气,也就这样任他们看着。只喝着自己的酒,心里想着,既然对方不说,那就自己来找答案。
“那伙贼人现在可还在乡中?”为首那轻侠终于忍不住了,看了刘贞一眼后,也不管他,只向那老汉问道
。
“还在,现居于东乡亭外的竹林里。老汉的马儿也在那里。”张老汉见那头目问到了,也跟着答道,他也像那头目一样先看了刘贞一眼,但是不同的是,那头目的眼神是有些厌烦,而他则有些担忧。
“如此甚好,待某等去打发了他,再来喝酒!”那头目说完就要起身,起身前又看了刘贞一眼。
“壮士莫急,天色将晚,今日先休息一夜,将养些力气,明日一早再做计较。”张老汉笑道,其实从一开始,张老汉就不看好这头目能与那伙贼人动手,但是是自己儿子请过来的人,又是远在中山的族弟家的宾客,总不能拔了脸面,心中很是担忧,生怕这些人赶了远路,没有气力,更加不是对手。
那头目还想继续说话,却被坐在第二位的青年人扯了扯衣角,他一甩衣物瞪了那青年一眼,但终归还是坐了下来。
“张五哥莫急,等明天收拾了那伙贼人也是一样。”这时坐刘贞下面的张贵说话了,对像就是那头目,刘贞这时才知道原来那头目叫张五。
“怎的不急,就怕那伙贼人连夜跑了!”张五端起一碗酒一口灌下。
那张五这么一说,其它人也只能跟着笑笑,那伙贼人既说好了三天之后再走,又怎么会现在就开溜,莫非真的怕了你张五,他们从常山一路过来,如果真的怕谁的话,也不会到了这里,还偷了老张家的马。
“张五哥刚到,想必那贼人也不知道,必是不会走的。”张贵笑了笑,其实今天早上张贵才知道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