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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事,我没事,呵呵,没事!”刘贞终于在简雍的呼叫声中清醒过来,这时看到简雍神色,也是吓了一跳,再联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马上反应了过来,当下连连摆手。
还没事,我看这病得不轻。简雍心里这样想着,脸上表情也是古怪,但见刘贞那笑嘻嘻的样子,最后还是问道:“那陈群就在门外,不知是否召见?”
“请,请,快请!”刘贞双手在身上乱抹,最后又整了整衣冠,端端正正的坐在堂上,向简雍连连挥手。
简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向外走去。刘贞见简雍走后,又整了整衣冠,最后像是发现什么一样,连忙起身向门口走去。陈群来投,自己怎么着也得迎接一下,那曹操还赤足迎许攸呢。
刚刚在门口站定,就见简雍从外间领了一个年轻人过来,刘贞一见果然仪表堂堂,再一对比简雍,两者相去就甚远了。简雍其实长得也不差,只是没有收拾好,这些日子又操劳过度,人也瘦了不少,原本白晰的皮肤早已晒得黝黑,他又随意,此时胡乱穿着的长衫也已经被汗水打湿,有的地方还粘在身上,衣服上也尽是泥水。那陈群就是不同,衣着讲究,头发
也梳得整齐,看起来很年轻,照刘贞估计也就十八九岁,个子却比简雍还高一些,此刻正笑吟吟的向自己走来。
刘贞见状哈哈一笑迎了上去:“这位可是陈群,陈长文?”
陈群见刘贞向自己迎来,本来还想加快些脚步,这时听到这么一句,反是一愣,这人怎么知道我的表字,刚才也未曾向简雍说起啊,陈群一震又向简雍看去,却见边上的简雍也是一脸疑惑。但是此时的刘贞已经走了过来,他也只得一拱手,行了一礼,接着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正是在下,却不知阁下如何知道在下表字?”
刘贞一听也是愣,惨了,说漏嘴了。支吾了半天后,才笑道:“昨日晚间做了一梦,梦见今日有一大才前来相会,这名姓说得一五一十,所以某才一下说了出来,却不知对也不对?”
“哦?竟有此事!”陈群一脸震惊,自己出来游学之前刚取的表字,这人怎么一下就说了出来,莫非真是梦中得知,若不是,那又是怎么回事呢?陈群想要找个理由说服自己,却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确实如此!”刘贞还是一脸笑意,内心深处很是满意自己的急智。
“阁下想必就是刘贞,刘兄了。在下自游学以来也见许多名士,如今刚到这河北之地不久,就听说了阁下名讳,还听说十几年前的那一场大瘟疫也不曾要了阁下性命,还在那涿州演了一出死而复生的奇迹,不知是也不是?”刘贞十来年前死而复生的事情,确实也在这河间地区流传开了,主要还是当地百姓对刘贞心存感激,这老百姓把这种解释不通的事情一律归做神人眷顾,这刘贞又对当地百姓有恩,这死而复生的事也就越传越神。陈群刚到河间的时候,见这河间远不同其它地方,别的地方一概的破败景象在这河间却不曾见着,这里的百姓还是过着平常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忍不住心中疑问的他一打听,才知道这河间有这么一个叫刘贞的人守着,做了很多利民的好事,如今为了防旱正在城西修水利,关于刘贞的好话说了一大筐,这神话故事自然也在其中。这种事情陈群本来是不信的,但这河间的平静景象还是让陈群对刘贞大是肯定,后来才有了去城西看兴修水利的事情,只到刚才刘贞一语道破他的表字,又说是梦中得知,这让陈群不得不联系到先前听到的神话故事,是以说出这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