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事务所,豆沫有的东西我都有,就是没有玩具汽车,我眼红,就去求老大,老大也不知道玩具汽车是在哪买的,就让我去问问吴老爷子,但是年龄小,就去了,我在门口的时候听见有人在说话,就是玩具汽车的事情,我得知了玩具汽车是吴老爷子用三天的营业额买的那辆汽车,我就再也没有提过。他喜欢豆沫,我知道,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豆沫和我是朋友,我应该替豆沫爱心,终于终于找到了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以后的生活有了依靠,娶妻生子,不用像我这样,每天守着钱过,从牙缝里省钱,就为了我以后的生活能过的好一点。
我没有打扰两个人,两个人很像父子,而我正局外人。
正巧,老张头看见我,豆沫和我都是被老张头带大的,知道我的性格,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老张头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怎么了?多大人了,还想父母了,你都不知道你父母是谁。”
我看着老张头,笑了笑,“您的安慰还真是特备,我是那么容易被推倒的人吗?”
老张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怎么说话,“阿坤。”欲言又止。
我看着老张头。“老张头,你是不是有事和我说?”
老张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吴老爷子看和豆沫嬉闹,“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世界变了,变得不认识了,你会不会忘了我老张头?”
我噗嗤一声笑了,“您看看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忘了你们,老大,豆沫、白牙、小胖子,我一个都不会忘记的,如果我真的死了,我也不会忘记你们在我的生命中出现的,我在下面等着你们团圆。”
老张头皱皱眉,我看见他眼睛里有泪在打转,“阿坤,如果你发现我做了一件,你会不会原谅我?”
我看着老张头,“老张头,你怎么了?你干什么了?你这话让我怎么说,人没有不犯错误的,人无完人。”
“老张头,你怎么了?”吴老爷子的话音传过来。
老张头摆摆手,“没事,我就是问问,一首歌该唱完了,我却喜欢上了这首歌。”
“再听一遍呗,听到自己不喜欢了为止。”我笑着说道。
老张头叹了口气,“不会了,不会再听到这首歌了,我已经老了,下次唱歌的时候,或许我已经成了孩子,或许我再也听不到了,唱歌的人走了,我们听歌的人却感动的不能自拔。”
“那一定是唱歌的人声音太
好听了,让你们忍不住想听下去,你是不是找见了一个不错的老太婆?”我怕故意笑话说。
“什么老太婆,唱的那个是什么?我都不愿意再听下去。”老张头说道。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老张头的话,“老张头,你刚才的话里有话,到底是什么?”
老张头楞了一下,吴老爷子走过来,“你还有不到六年的时间,刨去不能动的三年,你还有不到三年的时间,你一死,你们老大就会死,白鸣也会消逝在了这个世界上,一些都没有发生改变,不该留的人走了,该留的人也走了,在这六年的时间,我们会失去很多,很多。”
这一次我突然明白了,老张头的话是对我说的,所有人都消失了,原因是因为我。这些人不该来到这个时空,不该存在,也是因为我来到了这个时空,这是存在了。而我的寿命是他们的桥梁,只要我在,他们就会存在,我的毁灭,意味着桥梁倒塌了,他们会回到自己的世界上去,白牙会死在墓室里,老大会因为我的离开,在多年后跟着离开,这些事情就相当于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我,没有老大,没有白牙。
我老爷子是事务所的当家人,从孤儿院把豆沫捡回来,然后他们的生活平淡无奇的继续着,没有任何改变。
我们所发生的事情会从他们的记忆力消失,彻底的消失,豆沫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梦,觉得自己身边缺少了一个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而我就在他的记忆深处,埋藏起来的那个人。
“阿坤,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豆沫在我面前问向我。
我摇摇头,“没事没事。我就是有点累了,昨天一晚会上那个睡沙发,腰酸背疼腿抽筋了。”
我心里觉得越来越像这么回事,我感觉我就在真想的对立面,今年,就今年,我或许永远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或许我会以另一个人的面貌存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记得我,甚至我站在我最熟悉的人面前,他们看向我的目光也是陌生人的眼神,不起一丝波澜。
豆沫嘀咕着,“要不你上去睡会吧,这里我来守着。”豆沫担心的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转身往二楼走,我刚踏上一层台阶,豆沫就在吧台看着我,“阿坤,我箱子里有药品,你看看你吃点药。”
“哦,好。”我答应着。
我上了二楼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真的害怕消失,我害怕别人不记得我,害怕我以后再也没有亲人。
“你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你不会存在这个是世界上,你会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哪里什么都有。”
我无意之中听到了这个声音,我四下望了望,根本没有人。
“你是谁?”我说的很冷,就像此时我的心脏一样冷,这种冷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冷。
“我是鬼居士,我们是一个地方的人,就算是他们把你伪装的再好,你也不是人,你的驱壳强迫你相信这就是原本的你,但是你永远不会是封坤,陈牧。”
陈牧?不是封家人,也不是陈家人,这个被所有人避而不谈的名字却一直跟着我,我不只是一次被人当做了陈牧。
开始的后向导把我当成陈牧,鬼女把我当成陈牧,无墨也把我当成陈牧,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封坤还是陈牧,“陈牧是谁?陈牧到底是谁?”我心中呐喊。
那边迟迟没有说话,最后却是一声声冷叹,“陈牧,你还没有完成你的任务,我没没办法告诉你这一切,我敢肯定有一天你会回来的,你会知道这一切,你会知道给你驱壳的人是什么目的。不过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学会为了自己的罪责买单。”
“喂,我倒地是谁?我和老大他们是什么关系?我究竟和封坤是不是一个人?”我一股问过去。
但是我的问话,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或者,这个答案连他们也不知道。
老子想要过上平静的生活有错吗?他娘的总和我没缘分。
‘梆梆梆~~~’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走到们门口将门拉开,“谁啊!”
当我开的一刹那,一个古装女子站在我面前,头上的发髻上带着一颗红色晶石钗子。一张脸上犹豫看着我,眼中的感情五花八门。
“陆甄,你怎么了?怎么大白天跑出来,白天阳气旺盛,你这样身子受得了吗?”我朝陆甄问道。
陆甄走进屋子里,做在豆沫的床上,打量了一下屋子,目光所锁定在我身上,“我是来道别的,我发现一下问题,我想去查查,或许我搞错了,我现在有点犹豫了。”
“犹豫什么?”我问道。
陆甄摇摇头,“或许我永远查不到,我只是不想亲眼看着你离开,要先离开我先离开,我感受过失去的痛苦,不想感受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