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似乎是在宽我的心,“哥,不满你说,我们这样的人或者就是给添堵的,不可能死,这个世界上需要我们这样的人,上帝不会把我们带走的。”
我没有再说话,躺在床上,看着房顶,我也不知道那天自己想了什么,只是知道想了好多好多,多的数不清楚,我想过了我从小到大遇上的每个人,想到了我的每件事,甚至尿床都是觉得美好不已。
知道下午两点,老大不知道从哪里租来的一个轮椅,把我推到特护病房区。
特护病房去就是不一样,不管在哪里都是最高级的,地面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崭新一片,我觉得而是最新购买的东西。
我们只能在豆沫的病房门口看着里面呼吸着氧气的豆沫,豆沫脸色煞白,身上插着这种仪器,仪器上显示正常,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时候豆沫事正常的不是吗?
我们豆沫的病房门口待了半个小时,最后被强制驱逐出去。
我回到病房区,刚做床上。
“喝,你电话响了,是个美女,是不是美女?”小兄弟说道。
我拿起电话,看着刚才拨进来的花,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第一个将军墓,我们待的那个小村庄的小卖部主人花儿。
我们和他都是一个县城的,但是我们没有告诉过他,豆沫的说法就是,花儿和他不是一路上的人,以后少交集,害怕因为自己的帅气影响了小姑娘一辈子。
我根本就没有看好过他们,豆沫的性格比较飘忽不定,没有人能抓得住他的心,靠着自己的一张脸,身边换了多少美女,我是清清楚楚豆沫是什么人,我担心到时候害了人家姑娘。
我拨通花儿的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改变,还是一年前的声调,“喂?坤哥,你终于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们俩消失了呢。”
我笑了一声,“怎么会消失呢?大活人的。”我笑的很勉强,豆沫可能会消失,而我几年后也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和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豆沫怎么样了?听说会是住院了,还是加护病房,挺严重吧,他能不能打电话?我在等车,我们下午应该就到了。”那边的花儿很激动。
我听了这句话,“你怎么知道豆沫住院了?”
回答我的是我对面的小伙子,“我告诉的,我没说特别严重,也没让他来。”
“豆沫生病了,我就去看看,放心吧,我不会对豆沫还存在幻想,豆沫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定不下心来,一直以为自己成熟了,反而,就只有他不成熟像个小孩子一样。”花儿还不避讳的说道。
我能说什么?“你还真是了解他。”有时候我觉得,豆沫交往了那么多的女朋友,都感觉太飘了,一点不接地气,一旦结婚之后,柴米油盐,未必能把日子过好。
“那不说了,到了再说吧,拜拜。”说完那头就挂了电话。
我把目光看向小伙子,“你接我电话,还乱说话?”
小伙子摆摆手,“我看这个电话挺多的,一直响一直响,怕影响了其他人的休息。”
“那么多的电话?就两个?一直响?我手机是震动,从来不会有铃声。”我一股脑的说
出来。
小伙子低着头,“我怕你把手机忘了,被被人拿去,隔壁的手机就是不知道被谁拿走了。”
我把手机装回衣兜里,看着小伙子,“现在怎么办?人家要来,一看人在重症我们怎么交代?”
“他不是都摸老婆,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该怎么说怎么说呗,你瞒的过除以,瞒不过十五,你说是不是?”小伙子在我旁边念叨着。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来看望的人,桌子上的果篮不断,却一直不见人过来看望她。
“我说老弟。这么久了,怎么没人来看看你呢?”我不解的问向男人。
小伙子叹了口气,很无奈的表情,“我现在是不敢说,下个月一定要好,下个月是我儿子的百日,我必须得到场。”
“那你就一直在医院里自己扛着?你不觉的心里难受吗?”我看着小伙子。
小伙子叹了口气,看着我,“你以后当了父亲就知道了,儿子大于一切,有了儿子,肩膀上就有一重责任,我们这一代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不能让我们的后一代也输在起跑线上不是。
我看着小伙子说起儿子,脸上的表情都放光,开心的人背后不知道承载着多少不开心,但是他们能够用微笑面对这一切。反而,一直不开心的人,没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能让他闷闷不乐一整天。这都是人的心态,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何必要折磨自己,一直在不开心中度过?
临近五点,花儿才过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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