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面子都不给,走到他身边,头上的探照灯照在地图上。
鬼居士拿着地图“你们看的角度都不对,阿坤,刚才是拿倒了,我们是看错了你看这地图的面貌像不像是我们顶端的路?”
我们同事抬起头,看向墓顶。
爆爷说话直,“你看见啥了?我就看见一个顶,你看见头发了?”
鬼居士的徒弟一直不爱说话,一直扮演着路人甲的角色,此时却站了出来,看着墓顶。
“师父,上面是不是有机关?”很平淡的说道。
鬼居士摇摇头,“不错,上面应该是有机关,就是不知道机关有没有危险。”
鬼居士的徒弟点了点头,之后鬼居士退了几步,朝他点点头。
我看过无数的调高比赛,我从来没有见过能跳上两米的高的距离的。
只见鬼居士的徒弟,冲上金银堆,一跃而起,五个手指刚好点在墓顶的一个位置,那个位置似乎动了一下,没有全动。
他摔下来,也已完美的落地姿势,闪瞎我的狗眼。
紧接着又是一个助跑,这次不比上次还要高,我能感觉到,他的头已经碰到了墓顶,手摁向那个机关。
‘咔嚓’一声。
鬼居士落地的同时,头顶响动了一声,紧接着,鬼居士的徒弟在地上一阵翻滚,只是秒钟,他之前的位置插着三只箭,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每只箭逗比我的手指粗,这力度,足了一穿身而过。
上面抖落了不少的灰尘下来,我被抢了一鼻子,灰尘进到眼睛里,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泪水,泪流满面的。
“咳咳。”
我转头看到灰尘里的一个身影,捂着鼻子,自言自语的呢喃,“这不是豆沫吗
?”
我看到他肩膀上趴着一只狐狸,狐狸周身血红,这应该是老大他们嘴里所说的血狐狸。
豆沫回过神来,看着我,竟然笑了,笑的很诡异,我长这么大,豆沫都没有这样笑过,看着我整个人头皮发麻。
我揉揉眼睛,为了自己能更看清楚一点,这一揉之后,我竟然没有看见血狐狸的身影,豆沫一直在拍着身边的灰尘,嘴里厌恶的谩骂着。
我试探性的超豆沫走去,我身后突然被抓了一把,我下意识的马上回过头,我身后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咽了咽口水,转过头,看向豆沫的时候,心脏猛的被吓住了。
豆沫在前面不远处,像是一只蜡烛一样,正在慢慢融化,后脑勺的头发,已经看不出来是头发了,加上豆沫的手,已经仅剩下了骨头。
这次不再是靠近豆沫,而是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这灰尘来的太突然,利用头上的探照灯,我只能看清面前两米的距离,这有些不符合科学。
不知道退了几步,我感觉身后撞上了一个人,这次我连头都不敢回了,“你是谁?”
我后背的人一声轻笑,“你说我是谁?”
这声音我不熟悉,我迅速转身,我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鬼居士的徒弟,“你是不是鬼居士的徒弟?”我试探性的问向他。
他拍了拍手,瞅了我身后的豆沫一眼,“你以为我会像他一样化掉?脑子是不是长炮了?”说着想伸手过来。
我马上打掉他的手,“你究竟是谁?”我是急眼了,他娘的这幻境太吓人了,我又没有胆子闭上眼睛。
那人双手抱胸,“我就是你说的鬼居士的徒弟,叫我威哥。”
我一听,“伟哥?那不是药品吗?”
鬼居士的徒弟很不爽的,看着我,“你是活的太舒服了了吧,来这找刺激受呢?”说得很强势,大男子主义。
我虽然不服,但是没有再说神马,看着伟哥,有点怨妇的感觉。
伟哥看着我,冷笑一声,“你就不好奇我们所处的环境?”
听这意思,我不得不想到,我就是一年级的小学生,他就是六年级的大哥哥的感觉,一种无视的感觉。
我心想,这样的人你越会是弱,他就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想要说什么?幻境?”这只是我的猜测。
伟哥摇摇头,“没想!你长大了知道的还不少,不再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屁孩了。”
我看着伟哥,有点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伟哥,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会跟在你屁股后面呢?真是笑话。”
伟哥看着我,把头往前伸的挺长,“你不认识我了?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我把你新衣服抢了?”
我的记忆力特别好,我怎么会不记得伟哥这个人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你应该说的和我不是一个人吧,我怎么不记得你了。”
我说这话是有证据的,毕竟事务所做的生意是死人生意,那时候封建,谁也而不想让自己家的孩子去整天和死人打交道的地方,那地方邪乎,孩子会招惹一些东西。就是因为这,我和豆沫的朋友根本就没有几个,这种事,对于我这个记仇的人来讲,我都记得很清楚。
伟哥看着我,“你是不是失忆了?”
我挠挠自己的头,“我?失忆了?我能记清楚三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是失忆了,你真逗。”我说着。
伟哥摇摇头,自己琢磨起了这件事,光顾着而说话了,豆沫那边是怎么会是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