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当我们把冒着热气的饭菜端上桌子的时候,豆沫才从床上爬起来,见到虎哥一愣,我心里暗笑,终于见到比自己还帅的人了吧,这小子的自尊心何在。
吃了一顿饭之后,才晚会上那个七点,豆沫这人沾床就睡,老大和二狗子去了梅婆子家里,据说梅婆子干的这一行和二狗子i差不多,能掐算个一二,从明天起,我们走的路就是只有水路了,这地方涨潮退潮没有规律,只有梅婆子知道这些河流什么时候涨潮什么时候退潮。
吃完饭,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夜空,夜是美的,那种纯净的美,没有一点杂乱。
“你在想什么?”我身后出现一个声音。
我准头看去,虎哥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没想什么,我在想如果我也生活在农村,现在会不会和你一样,生活平静的不起波澜。”
“那你可能想错了,也学你认为好的,未必是好的。这只是你心中的一个向往,当你达到了,未必就比现在开心。”虎哥拿出手机说道。
我看着虎哥的手机,“虎哥,你有打电话的人?”其实我是想说,这地方有手机,和没手机有什么区别。
“没有,就是想看看,万一有人和你说话
了呢?”
“虎哥,这河流还能涨潮?”我见的河流都是平静的像是死水一样。
虎哥点点头,“你别笑看了这河,老一辈子传下来,这河里有一条大鲤鱼,比两个人加起来还大,你要是不走运,他翻起来的浪能把整条船掀翻,这河的深度,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就算你有用再好,在水里也没用,这河中有不少漩涡,我们当地人称之为鬼爪手,一旦陷进去,就是没命。”
“这么邪乎?那我们进去岂不是九死一生?”我紧张的看着他。
虎哥很满意我被他吓的表情,摇摇头,“放心吧,梅婆子算的很准,一点事都不会有。”
“这梅婆子有这么大本事?”我惊讶。
“梅婆子可是我们村的大功臣,有什么事,都要问问她的意见。我们盖房,种地都是她说了算,那块地种什么,不能种什么,千万别种,按照他说的种,我们绝对丰收,不按照他说的,基本是保个种子,甚至就白搭了。”
我点点头,“还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
“嘿嘿,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有些事我们不能讲,反正你就听梅婆子的话就对了。”
我转念一想,梅婆子和二狗子,反正也不是村子里的禁忌,我何不打听打听,就当听个故事,“虎哥,二狗子和梅婆子是怎么回事?”
虎哥一副了解的表情,“二狗子是我们外面村子的,和我们来往的只有二狗子他爹,又一次二狗子他爹把二狗子带进来,正巧赶上我们村的梅婆子接任新一任巫主,二狗子他爹就想着让二狗子接他的手,以后送药的差事,就由二狗子来做。两个人都是算的,跟那东西沾点边,自然是走的近。村子里所有人都觉得两个人就是因为巫术走的近,后来有些明眼的看出来,他们两个你情我愿,借着巫术偷偷幽会。这有没啥,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为啥现在还没结婚?”我问道。
“这二狗子算命,算出来自己五十岁会有一次大劫,这劫难渡不好,可能会死在里面,一直不敢娶梅婆子。二狗子为人也仗义,为了梅婆子不再等他,偷偷放出话,说自己已经结婚了。梅婆子是什么人,这点小伎俩能瞒得过她?二狗子三年时间,没有再和梅婆子说话一句话,有往来,也是当着大家伙的面,办完事,说走就走。后来这么一腾就是三十年,这梅婆子有也老了,二狗子也老了,一直有人劝他们结婚,非不肯,说是不能害了梅婆子一辈子。”虎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