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穿上洗好的衣服,一股子洗衣粉味。还记得当时初中的的物理老师说过女孩子的一段话:‘一个女孩子别整天想着描眉化妆,现在的你们就应该,一阵风飘过,散发的淡淡的洗衣粉味。’当时全班哄堂大笑。
我以为就是我们三个,没想到二狗子也和我们一起,打着‘这里山路多,不好走。’为借口,跟着我们。老大出奇的没有阻拦,要知道我们的职业,很多人都躲着我们走,接触死人的人一般身上都会跟着一些阴魂不散的鬼魂。
山路多,但是也不是没有路,只不过这路勉强称之为路,譬如有些地方的路是一米高的岩石,必须爬上去,有些是溪流深潭,没过膝盖的,越往里走越难走,有些带着刺的草不知不觉就割出一道血痕。我为什么称之为这是一条路?是因为这是一条不长草的地方,其余的地方草势蔓延,杂乱无章。唯独这有一条小路上有几十厘米宽的草沟。
从早上开始,我们一直走到下午四点,期间没有休息,两只脚都磨起了泡,豆沫在前门哼哼唧唧的不想在走,无奈前面的老大一直往下走,虽然嘴上一直说不走了,两只脚还是紧跟着老大身后,这里群山峻岭,除了山还是山,还好四个人没有东西,只拿了一点干粮。现在的情况就是一块大病挂在脖子上,都不会有人想伸手把它拿下来。
“老大,天都快黑了,咱再歇一会呗?”豆沫近乎哀求的语气看着前面老大的背影。
我也实在是是走不动了,现在抬腿都困难,连续走一天,饿了就边走边吃,赶路跟赶死似的。“老大,咱休息一会吧,这大量的体力劳动真的是吃不消。”
回到我们的确是身后的二狗子,“你们仔细看看树林里有什么。”
我怀疑的往旁边看去,只见滴溜圆的两只大眼睛在斜阳的照射下闪出一抹光芒。
豆沫那边大惊一声,“有老虎?”
“从我们进到这片森林里,这些家伙都跟着我们呢,你要是休息,等会赶夜路,夜黑风高的,一个不注意,我们就是它们的口中餐。”二狗子在我身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看老大和二狗子都不慌不忙的往前走,势必早就发现了,或许这很正常。“那他们为什么不进攻我们?”
老大在前面说道,“这些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动物,之前肯定受当地村民恐吓过,对人害怕。”说道这转头看向二狗子。
二狗子一副得意的笑,“
那是,我们是人,还能让他们欺负了不成?我们就是拿了两把猎枪吓唬吓唬他们,知道他们是国家保护动物,不敢杀,不敢杀。”
豆沫不该说话的时候,永远有他的事,“哎?不贵把,我亲眼看见你家摇椅上有一张虎皮,我开始以为是仿真的,摸着真舒服。后来我发现是真的,我上网了查了,你那是真正的虎皮。”
这话一出口,豆沫彻底得罪了二狗子,二狗子的脸色一变,“那是二十年前打的猎了,那时候没有这个规定,我们当时也是被围攻了,不得不出手。”
我心里暗笑,这两个人一个搭台,一个拆台,倒像是一对欢喜冤家。
“哎,他们这么跟着,那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就被偷袭了吗?”豆沫话锋一转。
二狗子摇摇头,“前面是我们这最靠里的一个村子了,这村子基本不与外面来往,每个月都会出来结果年轻人采购他们所要用的东西,村子隐蔽,当年小鬼子扫荡,愣是没有发现这这个村子。”
日本扫荡,烧杀掠夺,中国人的仇恨。鬼子扫荡的地方,还能留下点啥?就是树林他们也想砍的一干二净,还有他们找不到的地方?“这地方有多隐蔽,能让小鬼子都找不着?”
二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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