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还痒痒的,现在的风越来越大,大的我耳朵呼呼的往里灌风,我看其他人并没有察觉,唯独我,他娘的,这小鬼也知道捏柿子专挑软的捏,哥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以牙还牙。
我将手中的糯米往后一扬,一声充满怒气的尖叫,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我转过身去,只看见火花,看不到这只鬼的身形,火花的爆裂伴随着一股恶臭,冒着黑烟。
火花过后,陷入安静的夜,豆沫拉了拉我,“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我摇摇头,“这是真的。”
“趁着她受伤,你们还不进去?”一边的而过最,懒洋洋的说了一句话。
村长在旁边,还想说啥,而过最不是道做了什么手脚,光张嘴不出声。
豆沫看着我,“我去拿锤子。”
豆沫跑到而二狗子附近,拿起锤子,我看到老大他们包裹的黑气越来越淡,看样子老大站了上风。
豆沫拿着锤子,手上也没个准,咋的们梆梆直响,锁头完后无损。我看着憋气,抢过锤子,往锁头砸去,原本一把生锈的锁头,挨住这么一锤子,应该早就散架了,而这把锁头只掉了一层锈铁。我手握着锤子,接二连三的砸向锁头,锁头完好无损的在门上挂着,连扣锁的门鼻
都扭曲,这锁头一点事没有。
“你们还真是笨的不简单,不会从窗户进去?”二狗子继续提醒我们,虽然好意,语气让人不爽。
我看了看窗户,窗户还是老一辈子的木窗框,有些被虫子啃的厉害,估计这一锤子下去,这窗户的玻璃还没碎,这木框就已经碎了。
豆沫把几个村民带远,我拿着锤子,看准一个窗框的连接口,举起锤子,之前出现过惊吓的事,这次我歪过头,猛地砸上去,可能是因为甩的力度过大,锤子整个飞进屋子里,然后我撒腿往后跑,面的玻璃的碎渣溅到我脸上。
等我跑到豆沫他们所站的地方,转头看的时候,那整个窗户摇摇欲坠,隔了三十秒,整个窗户到下来,玻璃的碎裂发出糟糠的声音。
“阿坤,你的锤子呢?”豆沫问我。
我指指屋子,“摔进去了。”
“甩进去了?小兄弟,我们可没听见有东西掉进去。”一个村民说道。
我挠挠额头,“我确实甩进去了,我使劲使大了,就掉进去了。”
我还在解释锤子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破损的房间里,我甩进去的锤子飞出来。只觉得身子一沉,豆沫和我滚在地上,耳边一热。当我下意识摸耳垂,发现上面的血,而锤子在我后方不远处。
豆沫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其实也没什么好拍的,身上都是土,“这锤子被小鬼拿了,你还以为是自己力气大了,就是我豆爷砸下去,也不至于把锤子甩进去。”
我摸着耳垂,确认耳垂还在,只是擦伤,“我他娘的咋知道是小鬼,我压根没敢看里面。”
“两位小兄弟,这时候你们俩就别吵了,我们是不是要进去?”年长的村民打断我们的话。
豆沫朝着二狗子喊,“先生,我们是不是能进去了?”
二狗子靠着一根柱子,“你砸窗户,你不进去,砸他何用?”说了一句连屁都不是废话。
我拍拍豆沫的肩膀,“别指着他能支好招,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主。”
年老的村民,一边摇头,一边说道,“你们可别这么说,他这耳朵,灵着呢。他家住村西头,都能听见村东头有人议论他,你们俩说啥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吧!,那我试试。”豆沫清了清嗓子,低声说,“二狗子人如其名,连耳朵都比狗灵。”
豆沫说完还故意瞅了一眼坐在柱子下面的二狗子,二狗子没有动静,还在坐在哪,瞅着老大和那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