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忙向门口奔去,不能让他出了门,出了门我阿坤就是罪人了。
这具尸体好像知道我在朝她跑去,手中的动作加快,但是个子的原因,够不到过高的门栓,费半天力气也没能打开。我看着尸体,小心翼翼的靠近她,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这具尸体瞬间消失。我心想坏了,这尸体可以瞬间消失,那魂魄?
身体能瞬间消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在在这世界上,千年遇不到一个,尸体与灵魂融合到一起,不生不灭,有思想,被道家称之为酶鬼,只有女性才有这个可能性。需要强大的怨气支撑,他们活动的范围就白天,朝起幕落。身体能和空气中的一种物质产生共鸣,也可以扰乱人的眼睛,这东西要是出去就麻烦了,一天的时间能让整个村子安眠。这东西邪就邪在还这,吸阳气。她之所以能出来,就是因为她吸了我的阳气,靠着我输给她的阳气在太阳底下行走。
“老大。”我朝着拆房的几个人喊着,一身灰尘,我也认不清谁是谁。
一个男人朝我走过来,一脸得土,不是老大是谁?“怎么了?”
“刚才...刚才我看见那具尸体了,瞬间消失。”我说道。
老大看着被推到一半的门栓,“这是她弄得?”
我点点头,“就是她。”
老大看着我,注意到我手中的扇子。“这是谁的?”
“刚才那个算命先生的。”我实话实说。
“你去算命了?”老大的目光凌厉,全然不顾刚才我说的话。
我点点头,“就二十块钱,挺便宜,我就算了一个。”
“他怎么说?”老大紧逼。
我看着老大的眼神很害怕,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说我的生辰八字是错的,而且他也没算出来。”我摸摸自己被扎过的手指头,那个黑点大了一圈。
老大看到我的中指,“歃血算命?”
我剐蹭着自己的中指,这个小黑点没有消失,就在我的拇指肚上,并起了一层凹凸感。
老大没有理我,而是转身朝还在里面的豆沫喊道。“豆沫,我们先出去一下,过来关门。”
一个睫毛上都是土的人跑出来,如果不是那双鞋,我真认不出来这是豆沫,“你们干什么去?”
老大看了一眼豆沫,自知身上有土,脱掉上衣,从自己的行李里掏出一件干净衣服,“我们去找一下算命先生,他可能知道点什么。”
豆沫毫不怀疑的点点头,“哦。你们去吧。”
出了门,算命先生的住址很好打听,村子里的活神仙,大家伙都知道。然而我没想到这算命先生住处竟然在桥西,而且是最西面,桥东桥西不是不和?这算命先生却住在桥西,在桥东摆地摊?
这个村子很大,不是说人多,这些人的住处分散,有时候隔着很远才有一户人家,说起话来没有桥东那么好相处,但是只要你问,绝对有人告诉你。
一路打听,终于走到了二狗子的院子前。当我站在二狗子的院子前的时候,我不禁作舌,这院子在整个村子来讲,算的上大富大贵,门在中间,墙体有两条金龙在祥云中翱翔,头的方向正是门口的方向,恰巧的事,这门是淡蓝色滑动大门,并且还是一半圆形的门,好似金龙吐珠。
我在门伸出手掌,敲了敲,这门体厚实,我拍上去的一掌,好像打在时候上,只发出一声闷响。
老大无视我,去摁旁边的门铃,这门铃的掩护工作到让我觉得好笑,这门铃在门的把手中间,这哪里看得清楚?只见了老大摁了三声,把手放下,等待着开门。然而是漫长的等待,没迎来开门声。
这时我身后站着几个孩子,见我们在敲二狗子的门,嬉笑着说,“你们这样摁门铃不管用,我帮你把他叫出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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