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
“是啊!阿坤,这人朝着你笑,还想拉着你上去。”豆沫补充道。
我刚才没看见男人有什么动作,只是看见那人脸上的笑太诡异了,加上各个器官往外流着血,更加吓人,哪还有心思去观察这个人又没用动。
我们三个没有来得及反应,电梯上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随即我的整张脸被什么东西覆盖了一样,人在最恐慌的时候最忌讳看不清东西,我连忙抹去覆盖在眼睛上的液体。等我模模糊糊的看清的时候,发现我手上,衣服上,身上都是血,在看其他两人也是一样,血还顺着上面的电梯往下流,我们所处的位置都是一滩血。
“呵呵,下雨了。”在人群中,毕佳佳一边笑着,一边拍手叫好。
“闭嘴。”毕洁骂道。
毕佳佳说的下雨指的是这一幕?他怎么会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还在想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们身上,都没注意到上面的天花板往下渗水,而这水的颜色,红色,真的像毕佳佳所说的一样下期血雨来。
我看了眼在角落躲避血雨的母女,反正身上都是血,上面哪一点血雨也不算什么,跑到毕洁身边,看着毕佳佳,“佳佳,你怎么知道
会下雨?”
也许是我身上都是血的缘故,我脸上狰狞,看着落地窗里的自己,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毕佳佳瞅着我,‘哇’的一声哭了,抱着毕洁的脖子,抽搐。而毕洁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抱着孩子躲在人群里。这些人都不知道原因,指责我的不是。
男人和豆沫也跑过来,问我,“阿坤怎么回事,你拿人家小女生撒什么气?”
我伸出一拳打在落地窗上,落地窗丝毫没有损坏,倒是我的手,麻痛,因为有电梯里男人的血,我也不清楚倒地有没有流血。
“他娘的,这小女孩说的晚上会下雨。”我的吼声,让所有抱怨我的人都安静下来。
有些人做的再多,你没有地位就是没地位,别人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我拍了拍豆沫往门口走,刚下所有人都害怕,竟然没有人往门口走,一群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拉动门竟然没开,等我确认下来,不知道是谁,竟他娘的把门上了锁,一条链子就这样垂着。
“涂伟呢?”我吼道,这么半天也没看见主人公在场。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摇头。
我一只手挠挠头,朝们上踢了一脚,朝着众人道。“我是另一事务所的人,你们信我好,不信我也好,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神棍,你们看见了吧,涂伟,涂总,不在这,这说明什么?他跑了,他早料到这件事会发生,自己跑了。”
不知道有些人是被涂伟骗的太久了,还是脑子张豆了,“涂总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合作了那么久,他不可能会这么干的。”
我摆摆手,“我就是说说,信不信由你,这门我们是出不去了,至于谁锁的,这么多双眼睛愣是不知道。”我估摸着这门是在我们拉电梯里的男人锁的,就那时候这几个人注意力集中。
“阿坤,上二楼跳楼?”豆沫提议。
我点点头,“酒店的门估计都被锁上了,我们只能上到二楼逃跑。”
“三楼还有几个警察呢,我们要不要一并救了?”豆沫想起来警戒线的事。
“废话,都是命,你说呢?”我骂道。
这时候谁也不愿意做出头鸟,缩头缩尾的在这人群里站着,平时个个高人一等,现在蔫头做缩头乌龟。
我拿着又从杂物间,拿出几根铁棍分给几名女士,其他人见了,纷纷进到杂物间拿东西,最逗的是还有人拿出来一个马桶刷出来,这让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