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都多少年前了,十里八村的人都在一个高中上学,谁追谁不是正常的,对上眼就追了呗。”豆沫点下游戏页面,查看聊天消息。
我总觉得不对劲,“豆沫你是当年高中的风云人物,你对毕洁有印象吗?”
我说了这么多,豆沫闭着眼,回想以前的事,“你还别说,我真不知道咱学校有这号人。不过仔细想想,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这件事肯定轰动整个学校了,但是我都不知道。”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毕洁,这个人绝对不是咱们学校有点名气的人,不然不可能这么多人都不知道,最重要的一点他还出现在老大的墓前?”
豆沫继续带上耳机,“你被疑神疑鬼的行不行,什么都能让你想到这上面来,只是巧合,巧合。”
豆沫继续厮杀,我躺在床上琢磨着这事没那么简单,但也想不出头绪,决定把这件事和吴老爷子说一遍,当初在老大坟头的时候就出现这对母女,如果是豆沫我们两个,可能就忽略了,小心无大错。
拨出一串电话,许久那头才说话,“阿坤,到了还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啊!”
“吴老爷子您看您说的,我们都是小辈,打个电话是应该的。”我客气。
吴老爷子那边说
了一串我听懂的话,让我心里起疑,“豆沫还好吗?有没有交往新女朋友,跟他说啊!别啥事都跟女生说,到时候几个小女朋友聚在一起不好收场。”
这吴老爷子从来不管豆沫的私生活,自己年轻的时候都是多情种,不鼓励豆沫泡妞就算是好的了。
“喂?阿坤,你小子听没听我说话,事务所一切都好,就你们那点家当,还怕我卖了不成?我正跟老张头下棋呢,你要不要跟老张头说说话?”吴老爷子说完传出来噪音。
老张头接起电话,“阿坤,你看着涂伟的婚礼,四月四是清明节,是死人上来收钱的日子,别让小鬼混进现场啊,到时候没个电,断个水啥的,都不圆满。”
“这不用您说,我都知道,老同学多多少少也不会不帮忙的。”我说道,我已经完全明白了电话那头想要传递的信息,我们的手机很有可能被监控了。老张头对三个人的事只字不提,要是往常早抱怨开了。还有吴老爷子,并不和我多话,怕我露馅。
我想着之前我们在走廊说的话,还有这宾馆里面很有可能已经安装有摄像头。对亏没有说什么别的话。
“豆沫,瞧你那水平,起来让哥玩两把。”我把豆沫提溜起来,坐在电脑前面,豆沫本身还不情愿,直到我在电脑的聊天区打了一句话,‘我们被监控,包括手机,少说话。’
“你他娘的就你那臭篓子,也敢跟豆爷比。”豆沫说着我已经开始了。
然而豆沫满不在乎的开始脱衣服,要是我知道有监控,肯定不敢脱衣服,露点全部暴漏了。
豆沫洗完澡出来,从卫生间传出一股子沐浴露的味,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带味道的东西,反感。
等我玩完一局已经临近十二点了,豆沫四仰八叉的睡的跟死猪似的。我伸了伸懒腰,脱掉上衣,倒在另一张床上睡觉,在危险的时候也要睡觉不是。
我这认床的毛病还是间接性的,已经这么困了,我怎么都睡不着,还好我们是在宾馆的正面,前面是一条夜市,也不闲的无聊,把椅子搬到窗前,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看着下面的市井小民,真有一种踏进皇宫高人一等的感觉,这地方是闹市区,人流量大,趴车等活的人司机也不少,三五成群,扯闲篇。
在我还看着这些人你来我往的时候,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又出现了,两个身影从宾馆出去,上了一辆出租车,驶离了这里。这女人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了?种种举动不得不让人怀疑她,按理说这伙人都是高手,为什么这母女俩出现的频率如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