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下了一跳,带白牙去看,不是砸摊子吗?四十年代的脑子看到赌博,我没这么大胆子,带他去,连忙摆手。“白牙不是我不带你,事务所不能没有人,事务所要出什么事,我应付不来。”
白牙点点头,“对对,那只是过眼烟云,这才是正道。”
好不容易把白牙搪塞过去,望着年关在即的电子挂历,大过年的豆沫这家伙别出什么事,我心里最近怎么七上八下的,老觉得又是要发生。
吃过午饭后,我琢磨着去老大办公室看看,到底咋回事。敲了三下门,里面传出低沉的声音,“进来。”
我探进去一个脑袋,老大此时正坐在座位上打盹,我不客气的走进去,锁上门,坐在老大的对面,“老大,倒地咋回事?”
老大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鬼赌钱。”
“鬼赌钱?那老头真是鬼?”
老大瑶瑶头,“赌场真正的东家是一只老赌鬼,可以说是心机很重的鬼,坐过那张桌子的人财气都会被这只老赌鬼吸走,他们会像寄生虫一样找下一个目标,老头坐过那张桌子,现在老头找了豆沫,豆沫现在赢钱之后会把赌注全部还给对手再赌一次,那第一次赌的就是是财气,第二次才是真正的金钱赌局,估计不久以后,豆沫肯定满足不了赢钱的快感,决定去赌自己的财气,那时的豆沫身上的财气相当于三个人的财气,财气碰撞,以豆沫的修为,一个人身上三个人的财气,他肯定支撑不住,会一直输,最后连自己的财气,和家人的财气一并输掉。”
“家人的财气是指?”我指指自己,又指指老大。见老大点点头摇头,“豆沫坑坑家人也不为过?”
“他们找的人都是心智不成熟,欲望强烈,说白了就是眼高手低的人。”
“所以我和豆沫一起的,他选择了玩世不恭的豆沫作为下级,一级一级的延伸,达到敛财的目的,但是一个鬼敛财这么多干嘛?”我满脑子的问题。
“这是这只鬼的详细信息。”老大把放在桌子上倒扣的一张纸递给我。
我接下这张纸,看了一下上面的人,干瘪的两腮,眼神犀利,如同一把剑,这种眼神我在赌场看见过,像胖子他们玩心理战术的人都有这种眼神,让你有种不得不相信的眼神,对于新手来说,即便你拿了一手好牌,也会恐慌对方手里的牌有多大,赌博赌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不用想都直达你手里的牌多大。
“张开红?好像女的名字。”我嘀咕。
“不错,曾用名张井才,后来因为赌博运势不好,改为张开红,寓意是一开张就开门红,是陕西人,在这打工三年,被工友带
去赌博,没想到一次赢的有将近两千,比自己的在工地一个月工资都多。那时候的钱真是一毛钱一件东西。最后越赌越痴迷,最后放弃自己好好的工作,开始专注赌博,你也知道赌博这东西,小赌怡情,打赌伤身,人的命格已经注定你将来会怎样,他本身就不是大富大贵的命,最后越输越多,他的档案写的是心脏病猝死,那时候已经把老家的房基地输得精光。”老大说。
“那他老婆呢?”
“人都死在了赌桌上,你说他们还敢收房基地?最他娘让我恶心的是,这人死了,做鬼想的不是怎么回家看看老婆孩子,还想着怎么在赌桌上赚钱,本来是鬼,吸再多财气也会四处流失,年年月月日日时时。”老大躺在椅子上比这眼感叹。
“哪豆沫会怎么样?”
“财气输光,最后穷死。”
“那我们?怎么办。”
“你又不是跟他有血缘关系,没准还能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呢。”
这里的家人指的谁血缘关系,还好不是我,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老大,你看豆沫这些人和咱们一起过来,你不会忍心放任豆沫不管吧。”我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大这人刀子嘴豆腐心。
“这是他的劫,我们帮他等于害他,不想让豆沫出事,你也别管,帮他一劫再生一劫,就像瘤子,割了还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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