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屋檐心飘散,佳人和萧对月愁,盘手同樽心不一。
生活进入正轨,眼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是春节,我的工资上涨,成了事务所的金牌业务员,老大昨天打电话来说今天回来,正巧赶上慧慧从西藏过来,一起吃了个团圆饭,我电话里问候了藏族阿爹,日子照常,问候了道长,每天还是继续喝酒,遥遥自在,在我看来都是伪装。问候了小道士,说陆薄最近心情低落,怕是得了抑郁症,我没有问候陆薄,只是发了条短信,祝她安好,其他人都打过去电话,没有谁的离开,让地球停止转动。
豆沫从外面,顶着鹅毛大雪跑回来,在事务所门口拍打身上的雪花,“今天下的雪真大,差点回不来。”
“豆爷今天又去那个宾馆开房了?妹子抓了一大把,也不想着给我介绍一个。”小道士擦着玻璃门抱怨。
我在电脑上毫无心情的点击着各大论坛的网页,听着他俩打趣,老张头请了假回家过年,小胖子是后天的车票,我看看时间,快到中午,白牙提着菜篮子,缝着自行车朝菜市场进发,年货他一应配齐,省了事务所一笔开销,把老张头美的合不拢嘴,说是对老大好交差,再说花多少,老大也没过问过。在事务所过年,也就四个人,我、豆沫、老大、白牙,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封坤,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反正我喜欢你。”
事务所门外站着一个女孩,正是那天冲门而入的红唇女,莫倩。那次见面之后,每天来告白,我委婉的说了几遍不喜欢他,最后直接了当的说,别再打扰我了,女人毅力和决心真是可怕,根本没办法和每个月都流血,还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的人讲道理。
“他娘的,这娘们,都和老子睡觉了,现在还来勾引你。”豆沫骂道。
小胖子在一边猥琐的笑:“坤哥,瞧见没,吃醋了。”
“老子吃什么醋,阿坤我告诉你,你要是跟这种女人在一起,就是不认我这个兄弟,这种贱货,配不上你。”豆沫悻悻。
我听得好笑,“谁说我要和她在一起?你俩凑啥热闹,该干啥干啥去。”
这时一个小孩子跑进来,拿着一封夹着玫瑰的信,“叔叔,这时外面那个姐姐让我拿给你的。”小孩放下书信,跑了出去。
我耸耸肩,不打算拆开信封,豆沫不见外的伸手拿过去,打开直乐,“这娘们对我都没这么用心过。我给你们念念。”停顿了一下,干咳了两声:“封坤,我喜欢你,从第一眼开始,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三百六十五
天,只要你那天需要我么我就会出现,至于你的兄弟,我会请求他的原谅,我们在一起吧,你哭,你笑,我陪你,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我永远在你眼前,等你出现。”
这些情话我听得不入耳,嘴上说的,不如做的,这样的女人对自己太放纵,我怎么敢要,不做太多评价,对被人的指指点点就是对自己的礼貌放纵,我没有回答,直接上了二楼,临近过年,事务所对别人来说属于不吉利的地方,连卖保险,发广告的,都不会找我们。
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看电视剧,在三月坡彻底戒掉了手机依赖症。日子过得无趣,《封家七杀》倒背如流,打鬼鞭在我手中跟普通的鞭子一样,白搭了这么好的物件,让我这个一窍不懂的人拿着它。
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做了一个梦,梦里两个女人穿着婚纱,我穿着西装,选择两难。
手机上我特意定的时间,下午六点中,我仔仔细细的洗漱一番,喷了豆沫的古龙水,脸上的胡子刮得一根不剩,用网络最火的一句话来说,我每天都是被自己帅醒的。
当我出门还看到莫倩站在门口,冻得瑟瑟发抖,见我出来,失望的眼里抹过一抹希望。站在那没有动,显然他知道我出来不是因为她。
看着莫倩脸色冻的发白,头发上沾了不少雪花,不原地不停地跺脚,我心声怜悯,你们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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