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正巧豆沫包扎完手腕进来,“陆薄受伤了,我也没少伤吗?见色忘义。”
“人家有亲人,出个好歹,你负担的起吗?”我这话其实挺伤感,我瞟了一眼豆沫,幸亏他没在意,屁颠屁颠走到陆薄床前聊天。
这个头,我都有点对不起它,后面被老太太打的,前面刹车失灵,险些丧了命,我没有和豆沫两人说刹车失灵的事,这一切在我脑袋里形成一种逻辑,这一切都是老太婆身后的人设下的一个局,老道、小道士、白牙、我、已经入局,但是我巧合之下从这个圈中跑出来了。这其中有什么联系?断断续续。
“医生,你给我们看看这怎么回事。”一个年轻的妇人抱着孩子跑进医务所。
医生放下手头的东西看了看孩子,“这不是中邪了吧。”
中邪?我惊站起身,孩子双眼发黑,随着赤脚医生的翻看眼皮,瞳孔一动不动,不哭不闹。
“中邪?没有啊!会不会是看见买米面那家的婆婆引起的?”妇人说着流下眼泪。
我走到孩子身边,摸摸额头体温正常,脸色煞白,“该不是丢了魂。”
我自言自语,但妇人入耳,以为我会招魂,抱着孩子给我跪
下,“先生,你救救我孩子。”
我手足无措的把妇人扶起来,“你说一下大概怎么回事。”
妇人抱着孩子,“今天早上,我抱着孩子来买几斤挂面,她家婆婆说我儿子可爱,谁听了不舒服,但是我也知道他家老太太中邪的事,应该早就到下面报道了,现在反倒越来越硬朗,只想抱着孩子赶紧离开,我也不知道我儿子有没有被老太太勾魂。”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带月子的妇人都知道,想必镇上家喻户晓了。我点点头,“这不是有一个蒋师傅在这摆摊吗?”
“不知道,从前天起,就不见了,先生,能不能救救孩子?”妇人语气焦急。
我想了想,“我不会招魂。”我实话实说,省得抱有幻想,然后破灭。
“医生呢个,你救救我儿子,我知道你也会招魂。”妇人把头转向赤脚医生,乡镇的赤脚医生,行医多年,不少偏方,也不缺乏招魂引魂的本事。
医生看了看孩子,摇摇头,这孩子已经这样,看样子魂魄不在附近,招魂也难啊!
我问:“医生,什么时间招魂?”
医生看着我,“晚上啊!招魂哪有在白天的。”
我又问妇人,“你确定是在看到肥婆的婆婆出的事是吧。”
妇人不解,“肥婆?”随后想明白,“是,就在在他家店铺见到他婆婆出的事。”
我叫喊豆沫出来,甩给医生和妇人一句话,“你们在这等着么我看看能不能把魂魄带回来,照顾好我带来的姑娘,我是三月坡的。”我这样说,三月坡在他们心里有点威信。
豆沫背着一大包东西,里面还放着我的打鬼鞭,跟肥婆打了声招呼,顺着后门去了他家,肥婆这几天吓的也不敢睡觉,平白无故失踪这么些人,胆子再大她也是个女人。按照常理来说,老太太这个时候已经下地了,我和豆沫偷偷潜入老太太的房间,把床底下的小稻草人都拿出来,放在豆沫的背包里,回到医务所把这些小人都倒出来,让妇人找找自己家小孩的人名字,我反正不敢自己一个人大晚上的去灭妖,我得叫上点人,给自己壮壮胆,不能再出现三天前的事,怎么消失的都没人知道,我是普通人,我不高尚,我活着就是为了我自己,人多力量大,我一直相信这句话是真理,胆子一大,有什么不敢做的。
正如我所料,女人就是个漏勺,他告诉一个人,一传十十传百,稻草人上写着名字的都来了,没写名字的也来了,下面就轮到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