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大胆!”
苏炼和岳婠婠同时拍案而起,一个惊诧,一个愤怒。
“苏公子息怒!宫主息怒!”杨幼蝉惊恐之下,跪下说道:“幼蝉实在不知道此节这么重要,一时失察,没有及时向你们禀报,请苏公子和宫主恕罪!”
“如此重要的事情,你居然隐瞒到现在。若不是公子问起,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嗯?”岳婠婠怒声说道。
“幼蝉本想及时向宫主禀报,但一来此事并未引起教里重视,大宫主也是一向告诫我们要与官家虚与委蛇,和睦相处,因此幼蝉未知轻重;二来,宫主一过来便忙于排练乐曲合奏之事,幼蝉也找不到时机向宫主详细禀告。此刻也是心中惶恐,没有一开始就提起,望宫主见谅!”杨幼蝉也是知机之人,心思急转之下,整个托词也是毫无破绽,倒让岳婠婠无法责怪降罪。
“哼,你倒是推脱得干净。若此节不耽误公子的事情还好,若是误了事,我必治你轻忽之罪……”岳婠婠气愤之下,气场强大,威压之中,让杨幼蝉瑟瑟不敢抬头。
“幼蝉不敢轻忽,请宫主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杨幼蝉低头说道。
“你要如何将功补过?”岳婠婠沉声说道。
“拓哈尔琛与奴婢相处这段时间,也让奴婢获知不少机密之事,并且对拓哈尔琛此人,奴婢也有也有了更多了解。苏公子若有什么想知道的,请尽管发问,幼蝉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幼蝉急切说道。
岳婠婠看了看苏炼,向他说道:“公子若有什么疑问,可尽管问她。量她不敢欺瞒,我教中可不只有她一人了解濠州之事……”
苏炼见岳婠婠敲打训斥下属,气势十足,一改平常妖冶模样,暗道厉害。他也不插嘴打断,此刻见岳婠婠终于训斥完毕,便笑道:“拓哈尔琛此人,我还真不了解。不过看他儿子不学无术,顽劣不堪,他本人也高明不到哪里去。杨小姐,你可知道他在朝中的后台是哪个?”
杨幼蝉躬身答道:“回苏公子,当今朝中形势异常复杂,但若说将拓哈尔琛认为嫡系,而拓哈尔琛也心中敬仰拜服的人,就是当朝左司郎中汝中柏。这汝中柏
主掌左司科粮房和银钞房,深得当朝丞相脱脱的信任。因此说拓哈尔琛是脱脱的人也不为过,不过他并无资格与脱脱结交,所有关系皆来自于左司郎中汝中柏……”
苏炼点头沉吟,说道:“拓哈尔琛此人性情以及行事风格,你再给我介绍一下……”又一指对面的椅子,说道:“你起来去坐下说话吧……”
“是,多谢苏公子……”杨幼蝉站起来偷偷望了岳婠婠一眼,见她无异色,便退到椅子边坐下,说道:“以幼蝉的了解,拓哈尔琛此人没什么谋略头脑,也不聪明。但他心狠手辣,心胸狭隘,善于逢迎。因此在濠州任上这么多年,他一方面与周围同僚以及地方势力拉拢结派,一方面巴结朝廷上官,虽说他多方压榨豪夺,百姓对他怨声载道,时有沸腾,但凭着他在朝中的势力以及地方的保护,地位依然稳固……”
“嗯,那倒是难怪了……”苏炼点点头,又问道:“拓哈尔琛近期可有什么动静?明日中秋即至,他作为父母官,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么?”
杨幼蝉想了想,说道:“最近这几天,他除了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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