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性命,还有一个国家今后的命运。
一拨人从主帅营里出去里,估计是被赶走的,抱头鼠窜,估计这会子将军在火头上,谁也不敢多言多语几句,幽玥有点生气,这个天湛,行军打仗之人不说喜怒不形于色,但对胜败也该心平气和点,当年在军中,自己从未见过付穆宣如此气急败坏过,爹兵败的时候也平和许多,估计是历练少了,天湛骨子里还是没把他毛躁的脾气改变,他还是一块需要去打磨去历练的璞玉。
“说了都滚出去,还过来干什么?“天湛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不顾生死的闯进来,头也不抬地质问道。
“你呀什么时候把脾气改改“幽玥站在與图旁,笑看着天湛,黑是黑了点,皮肤也粗糙了,不过整体感觉长大了,又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幽儿?“天湛惊喜的久久未语,就这样直愣愣的盯着幽玥瞧了半晌,幽玥被这种赤裸裸的打量瞧的有几分不好意思,摸摸脸,瘦了?胖了?还是脸未洗干净?装饰有什么问题吗?还是干净、简便的一身男装,发髻也未松,发丝也未乱?怎么了?”几个月不见,不认识了?“
“不是“天湛立马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原本算好的路程,你提前两天“
“没事,马走得快,随风驾技好“幽玥嘴上说的轻松,这样千里迢迢被天湛唤来,一路上她能安心吗?恨不得插上翅膀飞也要飞过来,不眠不休的赶来,就怕天湛一时鲁莽,出了什么弥天大错,在幽玥心中,她一直把天湛当弟弟看,虽然这份姐弟情上,世俗给了不少偏见,”把我接来为何事?难道是打败仗了,求军师?“幽玥调侃笑道,其实心中很紧张,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不然天湛不会把自己从襄凡接到这苦寒之地来的。
“我要杀了耶律备“天湛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要恨一个人,这样会很容易迷失了自我“幽玥头疼,这个问题她与天湛讨论过多次,可天湛依旧未改变他半丝半毫的观念,”你在行军打仗,不应掺杂太多个人的情感,你的任何一个决定与行动关乎三军将士的性命,他们都是有血有肉之躯,牺牲也是为国捐躯,而不是为你个人“
“我姐没死,她被耶律备金屋藏娇,这畜牲强逼我姐为他生养了一儿一女,我要杀了他“
“天恬没死?天恬没死!天恬没死!”幽玥感到整个人被晴天里的雷辟了,双腿不堪惊讶的重量,手伸在與图中,把半个山丘压成了平地,“天湛,你说什么?”
“我姐没死,她被耶律备这个畜生强占了”天湛说的气势汹汹,语气坚定。
“不可能!不可能!”幽玥不相信,依天恬的个性,她不可能不清楚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天恬武艺超群,若非她自愿,耶律备强求不了她,她若真的自愿嫁于耶律备,那不就意味着她放弃了整个安南王府,亲手将自己亲弟弟的命送上砍头台,不对!不对!天恬一心爱护天湛,当年她亲口对自己说过,最大的心愿是能让天湛一生无忧,娶妻生子,那语气与神态是假不了的,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她就将她毕生所挚爱的东西全抛弃,怎么会呢?“你确定?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可能,苏家暗卫不会错的”
同样是毫不犹豫肯定的回答,幽玥的思绪走到了岔路口,不知谁对谁错。
“而且我们的暗卫根本接近不了我姐,他对我姐是严防死守,我这次出征的目的就是杀了他,救我姐”砰的一声,天湛狠狠的将拳头砸向身旁的桌子,“杀了这个畜牲”
“天湛,这其中肯定有误会,事情肯定不是我们想的那样,这其中……”幽玥一时失语,也不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奥妙,但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误会?什么误会?我姐现在定是被那个禽兽折腾的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我要去救她“
“天湛,你好好想想,天恬姐智谋才略均在你我之上,你不觉得这件事上很奇怪吗?一切从长计议好不好?”幽玥有点烦,这个天湛满脑子杀、杀、杀,若杀人就能解决世间一切问题,那就天天过着打打杀杀的日子好了,为何百姓还向往安居乐业?
“我不相信,我姐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你也想到了这点,只不过你自己不愿承认,我也不相信,但在疑惑面前不是你这样的气急败坏,理性的去分析问题,你不是自吹自己熟读百家兵法吗?杀了耶律备就可以解决问题,你找我来有何用?你说”幽玥气恼。
“那你说怎么办?”
“把事情弄清楚,见到天恬,当然若想让耶律备心甘情愿带我们见天恬姐就必须先打败他,我们要去听听天恬姐的意思”
“好,听你的,他兵强马壮,我们拼不过他”
拼不过他!拼不过他!幽玥托着腮陷入了苦思中,打不过怎么可能见到天恬,围着與图,幽玥也是一筹莫展,打败耶律备也不是件小觑的事情,强攻强打胜不了,那就只能计谋了,可这崇山峻岭,计谋安在?
天恬,你真的还活在人世吗?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未相见?难道你真的放弃了天湛与整个安南王府吗?你连亲弟弟的性命也不顾及了吗?若不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回来呢?
天恬,这一切都是假的对吧!你一定有无言的苦衷,那么到底是怎样无言的苦衷让你连家都不要了呢?你是自愿的吗?还是被胁迫的?但不论哪种,你活着,便是最好的期盼了。
神秘的面纱被徐徐拉开,一个不被世人所接受所知的爱情故事在缓缓续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