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就……就这样了?”房间里,孤城在听得晕晕乎乎。
“嗯……箭门弟子从不轻易下箭门山,出山离弦箭,不中不回头。”青竹缓缓摇了摇头,“我没杀她,是我无能。她没杀我,这是仁义。我不能再动手。”
“所以你就回不了门派了?”孤城非常纳闷,怎么还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门派,用老百姓常讲的一个字:轴。
他却不知,箭门从上到下都是女子,来历千奇百怪各有故事。或许是为了给一众女子多一层保护,也或许是箭门传承千年的武家风格,要说强,箭门倒是侠名昭著:出山的箭门女子虽然少见,但都在江湖上留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或凄美或风光。要说轴,一位女子犯起倔来十头牛拉不动,何况数百名女子一起在江湖上犯倔?
更何况从不轻易许诺、口吐誓言的青竹。虽然无奈那时性命攸关。
“对啊,不回去,我也有要做的事情,”青竹抿着嘴点了点头,“其实密令一出,我们掌门的确是去了。但箭门有两个掌门,一掌箭,一掌弓。箭掌门响应密令,弓掌门执掌门户。箭掌门是我的恩师。如此一来我也不回去了,要和小芷一起找找密令的线索。”
“……喔喔……”孤城在不知怎么接话。
“还没问相公大名。”青竹忽然对孤城在笑了笑。
这一笑顾盼俨然,群花暗淡,孤城在直接傻掉。“我、我叫,孤城在。那个,千万别叫我什么相公啥了……”
“啧啧,名字还挺霸气,这个人儿实在是傻乎乎,”芷柔撇了撇嘴,不顾一旁青竹的小声咳嗽,大眼睛一翻:“呐,小城城,青竹发了誓,要当你老婆,我那会儿说过的可不算话。”
“不,不用,您们两位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孤城在低着头,说着赶紧站起身猛搓双手,“我去给二位打点茶水糕点……”
“站住!谁让你走了?”芷柔一立眉毛,伸手就是一抓孤城在肩膀大穴,孤城又是大呼小叫的动弹不得,“我们要去找消息,你也得跟我们去!”
孤
城在一听暗呼糟糕,这不明摆着要拿自己当苦力用吗?立刻求爷爷告奶奶。
青竹见状,淡淡笑着过去拉住了孤城在的手,轻轻一捏,内力透入经脉,暗暗弹开了芷柔拿捏穴位的力道:“正如妾之誓言,我青竹的相公,万万不可是寻常巷陌一奴仆。这一路去,妾或可治好相公左腿。到得锐金城,妾身想必可为相公盘个铺子、寻得生计,好歹也胜过此时此刻。”
话落,微微揖了一个万福。
孤城在感受着右手传来的细腻温软,瞧着眼前只能出现在梦中的美丽女子对着自己行妾身礼,懵了。
自己是什么人?是一个残废人。从当初被富贵公子打折了腿,这是生平第一次有女人拉他的手——还是一位宛若天仙的女侠!
不就是陪着走一路吗?没准真能治好断腿!这么美丽的女子肯定不可能真正做妻做妾,估计到了主城也就各走各的路……
就当,是一趟……大黑哥之前给我讲过的啥故事来着?历险?
孤城在把心一横,吃剩饭睡茅棚也是个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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