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甄洛思量半晌走到书案前取出一张信笺,工工整整的写了十三个字,写完后将信笺叠好放入信封中交给武松,说道:“松哥,你把这封信呈于三公子曹植。”
武松问道:“洛儿,你信中写的什么?”
甄洛说道:“松哥不须多问,曹植看后自会明了。”
武松将信将疑,甄洛拉住武松的手说道:“松哥,我已想过此地不宜久留,否则必生出祸来。”
武松说道:“洛儿,俺这几日也在寻思办法。若俺一人倒也简单,可你是女儿身又不会武功,此去荆州千里迢迢关卡重重,真叫人伤透脑筋。”
甄洛说道:“松哥不用烦恼。我已想好,明日曹丕从铜雀台回来我推说自己身体有疾需回许昌静养,曹丕定会应允。你可先在路上等我,我二人在半路上寻一机会脱身,远走高飞再不回这愁苦之地。”
武松想了想,说道:“此计甚妙,明日俺把信交于曹植即去回许昌的路上接应于你。”
甄洛、武松商议完毕俱感欢喜,二人四目相对深情无限。 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更何况热恋中的男女。武松甄洛一对痴男怨女恰似干柴烈火一点即着。甄洛柔媚,武松威武,二人尽享鱼水之欢只恨天明。
次日一早武松离了甄洛回到曹植府上。梳洗完毕武松急奔后堂去寻曹植。曹植刚起不久看武松前来忙问道:“哥哥可将信送到?”
武松点头,曹植长出了一口气说道:“送到就好,我整整一夜未眠生怕出了差错。哥哥坐下慢慢讲。”
武松坐下说道:“俺昨晚偷偷潜入邺城府衙找到甄洛住处攀窗而入,那甄洛起初见到俺吓得魂不守舍,待俺禀明来意又把兄弟的信交给她,她才惊魂稍定。”武松说完从怀里掏出书信递给曹植,说道:“甄洛看过兄弟的信也写了一封信让俺呈于兄弟。”
曹植闻言神色紧张,边接过信边问道:“她可说了什么?”
武松摇头说道:“甄洛只说兄弟看过信后自会知晓。”
曹植轻轻打开信封抽出信笺一字一句仔细阅读,看后面如死灰眼中含泪,哽咽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好一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
曹植念罢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精神恍惚不发一言。武松连唤数声,曹植才缓过神来但又泪如雨下号哭不止。武松不知该怎样劝慰,只得任他如此。曹植顿足捶胸伤心欲绝,直把房梁上的瓦片全部震落方止住哭声。
武松见状说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只不过十三个数字,兄弟为何这般伤心?”
曹植说道:“哥哥有所不知,昔日司马相如曾给卓文君写过一封绝情信,信中就是这十三个字。”
武松不解,问道:“不过寻常几个数字,有何绝情之处?”
曹植苦笑道:“这几个数字看似平淡无奇,却少了一个最重要的数字。”
武松又重复念了一遍,说道:“由一至万并未缺少哪个。”
曹植说道:“万上少了个亿字,这无亿便是无意呀!”
武松想了半晌才弄懂其中道理,曹植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本知此事绝无可能,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下倒好,甄洛只用十三个字就绝了我的念头。”说完长吁短叹暗自神伤。
武松呆坐了好久,终于起身说道:“看兄弟伤心俺心里也不好受,但有件事俺还是要和兄弟说。”
曹植说道:“哥哥有事请讲。”
武松说道:“做人做事有始有终,俺此来不光是给兄弟送信,还是为了跟兄弟辞行。”
曹植大吃一惊,说道:“哥哥要走?”
武松说道:“这些时日多蒙兄弟照顾,武松感激不尽。不过俺还有点私事要办,事不由己只得跟兄弟道别,望兄弟见谅。”
曹植急道:“莫不是曹植慢怠了哥哥?”
武松正色说道:“兄弟待俺至厚,谈何慢怠?确是俺有要事去办,不得已和兄弟辞行。”
曹植问道:“哥哥要去办何事?”
武松无法明言,说道:“一点私事,兄弟日后自会知晓。”
曹植见武松去意坚决又知武松脾气只好说道:“哥哥何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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