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分呢,让我今天过去找那……噢,对了。你们知道一个叫韦慈儿的人,在哪里吗?”安多轻声问道。
“韦教官?”铁秀长面容一整,疑惑地看着安多。“你找她干嘛?她通常是不见学员的。”
“噢,我是向她报到的。昨天见过她,说好的今天来找她。可是我忘记了她的房间是……”安多有点不好意地解释道。
“这样呀……”铁秀长打量了一眼安多,稍作沉吟地想了想回道。“就在这座楼上,三层上去往右拐最后一个门,就是韦教官的办公室了。”
看着安多的身影渐渐离去,高大的马步甲冷哼了一声。“你瞎发什么善心呀!”他不满地向铁秀长抱怨道。
“哼,善心?”铁秀长冷冷地笑了笑。“这里的水*很深,可能还会越来越深,我们不能太莽撞了。步甲,第一到第四空间军团,还有内务部和星系武装事务署的人马,这个时候都到了这里。你就不能动动脑筋,好好想一想这是为什么?真的像通告里说的那样,只是中基层军官年度例行技能进修培训吗?这种培训也进行过好多年了,可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培训的形式呢!”
“你是说,这里面有阴谋?”马步甲气势汹汹地问道。
“哪那么多阴谋!”铁秀长有点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马步甲。
“那你说这么多绕圈话,什么意思嘛?”马步甲不高兴地翻了铁秀长一个白眼。
“这里面自然有军部的深意,只是我们还没有看出来罢了。”“你这不是说废话嘛!”马步甲不满道。“废这么大劲,没有深意,敢情是他们溜咱们这些冤大头玩呢?”
“唉,你能不能别这么大的气性呀!”铁秀长叹了口气。“瞧见那小子吗?来头怕是不会小了。”
“切,我怕他?笑话啦!”马步甲盯着安多身影消失的廊道,冷冷地笑了几声。
“步甲,你用点心想事情好不?谁说你怕他了,可是我们也没有必要横生枝节吧?平白无故地招惹上一个仇人,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你难道没有听说,这个韦教官的来头是什么吗?”
“什么来头?什么来头,我马步甲也没怕过!”
“唉!”铁秀长看着马步甲骄傲的样子,长舒了口气。“我看我呀,早晚是要被你坑进去喽!”
“你啥意思?”
“你就没有打听打听,这个韦教官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她做什么管我屁事?只要训练成绩不给我玩猫腻,我马步甲管她是个屁呢!”
“你就愣吧!”铁秀长终于放弃了劝说马步甲,轻摇着头向前走去。
这座小楼格外的安静。安多进去的时候,一路走到铁秀长说的那个房间,也没有遇到一个人。房门虚掩,留着一个很窄的缝隙。安多上前轻轻敲了两下。“请进”一个女人的声音,淡淡地传出。
推门而入,正对门的一个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女子。她的身旁,还站立着另外一个女人。
“你们好,我是来报到的?”安多恭敬地说道。
坐在办公桌后的女子,正是韦慈儿。听到安多的话,她的眉头轻皱,抬头向对面的墙上看了一眼。慢慢又把目光拉回,上上下下打量着站立在门旁的安多。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这让安多心中扑通一下,就生出不好的念头来。看这表情,自己怕是又要倒霉了。这些天,安多已经对女人这样的神情,有点条件反射地看到就会生出,恐惧的心理反应。末幽就不用说了,她心里的鬼主意,要是准备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副神情,眼睛里放出的光,像要把自己里里外外都照着透亮一般。
还有那个姓布的女人,她的目光虽然没有那么地直接。可她那副似乎漫不经心的观察,却是更让安多觉着神出鬼没。她似乎也喜欢不经意地琢磨别人,当琢磨到差不多的时候,就会当头暴击。不像末幽,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与人好好商量的样子。虽然她的那种‘商量’背后也隐藏着一股,让人不可抗拒的盘算。但至少是态度,让安多还觉着舒服些。
姓布的女人就从来不会考虑这么多,她像极了一只隐藏在夜幕下的猎豹。在无法置猎物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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