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个想法在李儒脑海里面徘徊伊始,就再也没有离去,越想越觉得对劲,赶紧前往杨定的军营里面跟杨定说这件事。
杨定跟马腾是交过手的,不只是之前在三辅地区的对峙,还有早年在董卓手下的交锋,所以深知马腾的能力,对这个消息极为重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马腾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李儒皱眉沉思,“夏侯胜这个人在选择我们和马腾的时候,一定不会选择我们,所以要想抵御住马腾军队,就要先解决夏侯胜的问题。”
杨定点头,“军师所言有理,不过眼下夏侯胜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将会反复,若是直接出手,恐怕会引发暴动,到时候说不定会让这临泾城血流成河。”
李儒冷哼一声,“这夏侯胜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才敢如此拿捏,觉得咱们动了他会导致我们已经占据的西凉羌人领地将无法再臣服于我们。不过,我们为什么要亲自出手除掉他?”
杨定沉吟,“我们若是借刀杀人,借谁的刀比较好呢?”
李儒目光放空,看向远方,“阴盘之所以不老实,还不是因为有了靠山?既然阴盘不老实有了靠山,那么这个
靠山一定看我们、也就是看临泾联军不顺眼。夏侯胜,不就是临泾联军的羌人代表吗?若是此时遇刺,那绝对是阴盘做的。”
杨定哈哈大笑,“军师所言在理,夏侯胜与我们联合是顺应汉羌关系发展而做出的改变,而阻挠我们的顽固分子才会刺杀他以打断我们的联合。”
李儒咂嘴,“整修不愧是和主公关系最好的将军之一,主公的言论你可真是学了不少。”
杨定摆手谦虚,“话说回来,我们找人刺杀夏侯胜嫁祸给阴盘靠山,此计的确有可行性,但是刺杀人选怎么确定?夏侯胜不一定有很强的武艺,但至少在个人安保方面做的还是有一手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杀死的啊。”
李儒靠近杨定,沉声说道,“现在的情况是,如果马腾真的回来了,我们没能先动手除去夏侯胜,之后要是等马腾杀上门来,我们能够逃出临泾与主公会和就是最好的结局了。所以,我们到底要不要在夏侯胜并没有明确反叛的时候动手?”
杨定也严肃起来,“我个人觉得还是动手比较稳妥,我们不够了解夏侯胜,所以还是那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李儒点头,“那既然如此,就好办了,我们从军备库里面获得了不少箭矢,都是羌人自制的,这批箭矢我们用来杀夏侯胜,可以遮掩我们动手的痕迹。”
杨定尴尬了,“我们人数上没有优势,也很难找到机会与夏侯胜照面,所以并不能随意让士兵射死夏侯胜。”
李儒嘿嘿一笑,“这个时候就要考验一下你杨整修的演技了,你要演一下,假装你被阴盘那边的人偷袭了,然后我召唤夏侯胜前来,路上找机会射死夏侯胜及其麾下,再好好处理一下现场,把屎盆子牢牢扣在阴盘的人身上。”
“说干就干,事不宜迟。”杨定点头,把军队的调集权力转给了李儒,自己回到了府邸,开始装病,李儒这边也将这个调度权力用的炉火纯青,组织了一队弓箭手埋伏在了夏侯胜前来杨定府邸的必经之路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李儒看了看,已经没有毛病了,于是通知了夏侯胜。
夏侯胜正在家里面等待阴盘那边的消息,却被李儒给叫了出来,听闻李儒的话一惊,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难道是本来想过来和我交流的斥候,被杨定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