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打哪边出来!若不是看在对方是安然的父亲份上,他怎么可能轻易放了安宁。
“就这事?闲得无聊去援助非洲。”说话冷承天便要挂电话,那头的徐秋生急了:“别,别啊!我还事跟你说。”
从新将手机放回到耳朵边上,冷承天不耐烦的命令道:“说重点。”
徐秋生手里的哑铃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握草!我是帮你忙,帮你忙好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属下!要不要这么躁?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徐秋生在众人看过来的目光下,慌忙弯腰捡起了哑铃:“那个,安海文在到处打听你的身份,我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比较好,别回头他找人报复你。”
直到现在他都没搞懂,安海文跟冷承天到底什么关系,以至于冷承天挤兑人头一次没有下死手。
关于那个安宁,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做个十几年的牢,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知道了,回头请你吃饭。”话落,冷承天挂断了手机。
电话那头徐秋生风中凌乱,他没听错吧!他家老大请他吃饭,这是天上下红雨了?
得庆祝,一定要庆祝,不但要庆祝,还要将几个不着调的兄弟们一起找来见证才行。
压根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上了的冷承天转身上楼,便看到安然趴在床上,又是捶床,又是翻滚的,那模样像极了可爱的小企鹅。。
“做什么?一脸便秘样。”他上前,忍不住逗弄安然。
便秘?正在纠结懊恼中的人,腾地一下跳了起来,下意识回答道:“你才便秘,你全家都便秘。”
不怪她,这么多年与安宁斗智斗勇都已经习惯了,直到反驳出口才察觉到不对。
看到冷承天那张黑到不能再黑的脸时,顿时缩了缩脖子,抱着文件夹往出走;“呵呵,你忙,我去婷婷那屋走走。”
开玩笑,现在不走,等你揍我?
想想安宁被揍的模样,安然全身上下骨头疼。
结果没走两步,她就走不动了。
尼玛!身高趋势太误事,衣领子被人拽住了怎么搞?
安然踮着脚尖转身,整个人被冷承天提着在半空中飘荡。
“哥,还有事吗?”安然露出一脸讨好的笑,让冷承天十分享用,却板着脸不说话。
连哥都叫上了。
我才不是你哥,我是你老公,行吧。
臭丫头,某些毛病不给你改过来是不行了,自己家里还满身是刺,以后不得上房揭瓦?
安然挥舞小爪子,试图从冷承天手里解救出自己的衣领子,终究是没能得逞,索性挤出更加灿烂的笑:“哥,那个我错了,咱松开好好说话成不?”
丫的,快勒死老娘了,在不松手老娘发飙了。
冷承天微眯双眸,还是没有松手,反而更用力的向上提了提。
哎哎哎!要死了,要死了。
安然脚尖踮到了极致,可以跟跳天鹅湖的舞者相媲美了。
小脸更是勒的通红,脑筋一热大叫道:“大叔,再不松手,我生气了。”
霎时间脖子一松,安然差点没摔地上,冷承天一把抱住她询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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