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二十七重道纹一起为傅青萝提供法力,同时驾驭龟厌洞天,并且开启周天星斗挪移阵法,依然掏空了她所有的法力修为。
直到三层大殿之内,离鸾星的灵线与龟厌洞天的幻影调换了一个位置,来到了大殿的中央,这少女才长舒了一口气,回头看向和她一起开启大阵的白浩然。
这少女刚刚转过头去,张开嘴,才吐出一个字:“你......”
脑后重重一击,一股有如泰山压顶般沉重的法力已经侵入她的经脉,在她全身法力还未恢复反应之前,将她整个人封禁。
白浩然转到目露不可置信之色的傅青萝面前,脸上毫无表情:“抱歉!”
他将傅青萝软倒下去的身子缓缓扶住,抱到一层侧殿之内的玉床上,这才对着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有一双大眼睛即是不解,又是愤怒的少女轻声道:“禁制过上数日便会自行消解,天道宗的山门所在,离鸾星上自然有人有会知道,你记得要将地脉收回来!”
他留下一个灰白色的背影,向着大殿之外走去:“我有些事情要去做,就不跟在你身边了,若是有机会,我们在天道宗的山门相见!”
傅青萝满心愤怒与委屈,眼睁睁的看着白浩然向着龟厌宫之外走去,却没有任何办法!
不一会儿,这个常年身着白袍的少年,便消失在了傅青萝的视线里。
......
斗转星移,昼夜翻转,龟厌洞天陷落在冰川之中,已经有数日之久,洞天灵宝外层的青铜天幕上已经堆满了积雪,渐渐有化作冰壳的趋势。
洞天内里,乾宫所在裂缝之中,傅氏三兄弟在自己的竹屋之中已经待了近十日。
三人无所事事,虽然竹屋之中不缺吃喝,也没有夏热冬凉的问题,当遭不住每个人都有一颗躁动的心。
这不,傅炎律又习惯性的将自己的手向外伸去,一边伸一边嘟囔:“虽然明知道出不去,但是看着外边的大好春光,我们却只能呆在这个小竹屋里,实在太气闷!”
傅炎岭斜斜躺在一座竹塌上,眼瞅着自己的三弟又做无用功,便轻声叹了口气,饶是他涵养功夫深厚,也禁不住向着傅炎昇牢骚道:“青萝到底是怎么想的?把我们弄到整个地方,却又不肯跟我相见,这竹屋外边那么大的地方,我们却连个手都伸不出去,一点长幼尊卑也无了么?
”
傅炎昇老脸一红,讪讪的不敢接口,却忽然瞪起眼睛,盯着窗户的方向惊道:
“出,出去了!”
傅炎律和傅炎岭本来都在瞪着傅青萝的亲生老子,眼见他瞅着窗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不禁一起疑惑起来:“啊?”
傅炎昇把手一伸,向着窗户的方向疯狂的指指点点:“快看,三弟的手伸出去了!”
其余两人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手将目光转了过去,果然看到傅炎律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穿过了诸人屡次无法穿过的透明薄膜,来到了窗户外边!
傅炎岭一个骨碌从竹塌上翻下,窜到了屋门口,将竹门打开,合身向外一撞。
果然撞到了屋外!
竹屋小门大开,一片阳光洒入,傅炎岭在外边将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可以出来了!”
......
龟厌洞天郁郁葱葱的林木里边,傅氏三兄弟在影影绰绰的灌木之间鬼鬼祟祟的穿行。
还好这座洞天之内并未圈养着什么凶禽猛兽,偶尔有一些飞鸟小牲,也都是人畜无害,对三人构不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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