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自无不可。”姬浔将手中的冰灵丹递给皇甫静,皇甫静仔细看了看,又嗅了嗅,用小拇指指甲轻轻刮了一点丹末放到嘴里尝了尝,赞叹道:“龙胆草、黄芩、柴胡、生地、车前子、泽泻、当归,每种草药用量恰当精确,姬浔,你这炼丹水平厉害啊!”
姬浔谦虚道:“皇甫大叔,你过奖了。”姬浔将丹药给女子服下。
这时小姑娘从门外跑了进来,关切问道:“大哥哥,大哥哥,我娘亲怎么样了?”
“你娘亲。。”姬浔正想回答,抬头一看懵逼了,这还是自己救的小姑娘么?唇红齿白,肌肤白里透红,简直就是一个瓷娃娃!要是早前这样子去钱多那,百年人参不要说借了,直接给钱多都愿意吧,这模样不是出自大户人家,打死自己都不信啊。
“大哥哥,大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娘亲。。”小姑娘一看姬浔没反应,以为医治失败了,泪水立马在眼眶里直打转。
姬浔回过神,赶忙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柔声道:“没事,你别担心,你娘亲中的毒已经解了。”
小姑娘忍不住抽泣道:“真,真的?”
姬浔屈指轻轻弹了下小姑娘额头,佯怒道:“真的!我还能骗你?你在这陪陪你娘亲吧,有什么事就叫我们,世伯、大叔,我们出去聊吧,阿无,你也来。”
关好房门,姬浔转身对诸葛不定道:“世伯,刚才我就想问这玉牌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一见就确定是钱多撒谎,钱多见了夜跟见了鬼一样?”
这下轮到诸葛不定愣了愣,“李贤弟
没和你说过?”
姬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子我俗事太多,李神医起初邀请我加入玉心堂,我很犹豫,李神医一番劝说后我才答应下来,承诺遇见能力之内能救的人一定救,而这玉牌李神医说只是个身份的证明,其它的他也什么也没提。”
诸葛不定哑然失笑,“这就难怪了,李贤弟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你,你还不愿意,他只好出此下策把骗你上贼船再说。”
皇甫静忍住笑意道:“诸葛长老,咱们玉心堂可不是贼船啊。”
诸葛不定瞪了皇甫静一眼,“打个比方,不懂啊!姬贤侄,你也别怪李贤弟没有对你说明白,他让你进玉心堂是一片好心。”
姬浔微笑道:“世伯,我懂,李神医一片苦心,小子怎么可能怪他,不过劳烦世伯介绍下玉心堂,晚辈可一点不清楚。”
诸葛不定介绍道:“玉心堂传承数百年,相传是由医祖扁鹊所创,以总堂为首,下分仁义礼智信武六堂,仁义礼智信五堂分驻各地,负责本辖区的事务。行医在外当然会碰到各式各样的麻烦,而玉心堂的人大多手无缚鸡之力,武堂就是起到保护堂众,对外处理纷争的作用。”
姬浔摸了摸怀中的玉牌,“那李神医在堂内的地位一定很高吧?”
诸葛不定压低声音道:“除总堂堂主外,以六堂堂主为尊,而李贤弟所统领的仁堂又是六堂之首,你说地位高不高?再告诉你个秘密啊,李贤弟的大哥就是咱们总堂堂主!”
“啊!”不但是姬浔,连阿瞒、孙无都面露惊讶之色,李神医平易近人,毫无半点架子,身份却如此显赫。
心情激荡的姬浔平缓了一下情绪道:“那医者又是怎么回事?”
诸葛不定娓娓道来:“玉心堂以医术高低为标准,划分等级,分为医者、医灵、医相、医王、医圣,其余未经过玉心堂考核的只能自称郎中。虽说五堂均有评定考核的权力,但玉心堂考核极严,每年通过考核的人数那叫少的可怜。不过一旦有了医者的身份,玉心堂丰富的资源人脉均可随意使用,报考之人趋之若鹜。”
姬浔摸着下巴道:“难怪钱多这么在意医者身份,世伯,那这玉牌又是怎么回事?”
诸葛不定神秘一笑,“这玉牌是堂主令牌,给了你也就是认定你是下任仁堂堂主,同时也证明你医者的身份。”
什么!姬浔心中大喊,李神医啊,不带你这么坑人的,玉牌给我也就算了,我能治多少人算多少人,你好歹也把情况说明白啊,这下可好自己把玉牌拿出来了,不挑担子也得挑了。
诸葛不定拍了拍姬浔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贤侄,不瞒你说,现在玉心堂可谓青黄不接,加上你五堂堂主只有两位找到了传人,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李贤弟的一番苦心,医者仁心啊。”
姬浔看着诸葛不定,感受到诸葛不定眼神中传递过来坚定执着的仁者之心,重重呼出一口气,坚定笑道:“世伯,我记住了。”
诸葛不定大手一挥,大笑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快去和乐楼喝一壶,老夫肚中的酒虫可在叫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