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
张子贤说着,朝面前的中年男子递了过去。
苏志卿接过手里的东西,将其收了起来,点头笑道:“放心,到时一个都逃不了。”
接下来,大伙就分别盘膝而坐,饮用着摆放在案几上的琼浆玉液,各自寒暄谈笑一番。
当然此等氛围,也少不了多位身姿曼妙的优怜翩翩起舞,清脆的琴声宛转悠扬,随着纤细的玉指拨动而发出。
张家可谓是招待周全,并没有半点怠慢之意,让前来苏家的一行人内心感到宽慰。
“喝,敞开了喝!”
张浩猛右手端起银杯,满脸笑意地高声道。
苏霄玉持杯,微笑地点头。
另一边,张绍天轻轻地饮了一口酒,眉目舒朗的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他并没有嗜酒的习惯,现在也无非是小酌两杯。
殿内的氛围无比的轻松,这任谁都看不出,今日商讨的要事竟然关系到整个安阳郡的格局,即将到来的联合血洗,定会震惊外头的所有人。
在许家大厅里,许宏池脸面阴鸷地坐在椅上,他眼神变幻,冷声道:“该死的苏志卿,他还是掺和进来了。”
另一位长老道:“现在张家和苏家正式为合作关系,想必这段时间定会有大动作。”
“没错,张子贤此人有强硬的手段,咱们不可不防。”旁边的一人沉吟道。
许宏池眼中泛起寒芒,“命人严加警戒,将丰灵山给我看好了,这可是我们族代代相传的产业。”
“是。”一个中年男子沉声道。
“我觉得,太虚宗的队伍过不了多久就会到来安阳郡,就等着看他们如何受死吧。”一位身着白袍的男子说道。
闻言,在场的诸位长老都点了点头。
毕竟依当初的王长老所言,这支队伍里面有二十五位筑基修士,光是这股战力都可以让无数势力闻风丧胆。
更何况,像这类大势力的修士队伍,肯定配备了一系列威力卓越的符箓,各种辅助丹药以及强大的法宝。
到那时,谁能挡得住?
许宏池脸色阴晴不定,咬牙道:“这王长老指不定又在饮酒作乐,就期盼着他的同门一来,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全给解决了,到时咱们又得去他那说好话。”
听到这话,长老们嘴巴紧闭,不发一言。
“哼,除了张家死定之外,还有那苏家……”许宏池嘴角流露出狞然的笑容。
反正事已至此,他是不会让这两家好过的,定会使其沦为被瓜分修炼资源的首选家族,这样的话,许家的地位就得以延续下去。
“千百年来,无数家族盛衰消亡,要怪就怪你们不识务。”
许宏池心中翻涌着无尽的快意。
在安阳郡的一处豪华的殿阁上,此时已乱作一团,鲜血染红了地面,那几位被请来的优怜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娇俏的脸上满是惊恐之意。
一位头顶上挽着道髻的中年男子,他身着藏青色的道袍,眼中浮现出嗜血的杀意。
他手中的拂尘朝前方一挥,无数的白色细丝刷地一声激射飞出,将其中一位优怜卷了起来,牢牢地缠绕至空中。
“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位优怜看上去二十岁出头,面容姣好,身姿窈窕,此时却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本来还好好的,这位道长却不知怎么的暴起杀人,口中还发出狂笑声,简直让人惊悚至极。
“瞧瞧,这细皮嫩肉的。”
王长老对这求饶声仿若未闻,反倒是笑眯眯地打量起来。
后头伫立的几位门派弟子,他们神色漠然,对这景象好似见怪不怪。
拂尘无数的白色细丝将这位优怜紧紧地裹住,就像是蝉蛹一般。
“不……不……”
求饶声愈发的衰弱,女子只觉得浑身都遭受到疯狂地挤压,一对清澈的眼眸布满血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她现在真的很害怕,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角落里的几位优怜吓得战栗不已,望向这白色蝉蛹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
王长老一脸笑意,嘴里轻轻地吐出一个字,“砰!”
随着话音刚落,那白团猛地往内一拉紧,鲜血噗嗤一声往外渗透,其中还夹杂着清脆渗人的骨裂声。
“啊啊啊……”
见到这一幕,那几位优怜抱头惨叫,滔天的恐慌将她们的内心死死地占据,脑海里始终充斥着方才的景象。
那从拂尘延伸出的无数白色细线,将尸体上的鲜血尽数吸食,紧接着,细线又是雪白一片,犹如鹅毛大雪似的。
无数白色细线收了回来,拂尘焕然如新。
一具干瘪的尸体掉落在地上,带起了沉闷的声响。
往日的俏丽佳人,此时就成了宛如晒干的腊肉,此等惨状让人不忍直视。
王长老笑吟吟地将目光投向那几位近乎崩溃的优怜,嘴里轻声道:“别急,一个个来。”
此话就像是来自九幽黄泉般,令人闻之胆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