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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经瞪着秦川,有些恼火地说道。
秦川脸色一沉,冷声道:“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紧滚,别影响我吃东西的胃口。”
说完,他不再理会郑经四人,拿着盘子,过去挑选食物了。
郑经气得额头青筋暴凸,大骂道:“小子,敢这样对我说话,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
郑天豪的老婆和儿子,在十几年前的一场车祸中去世了,此后一直没有再续弦,所以也就没有子嗣。
于是他就将这唯一的一个侄子视为己出,准备等自己百年之后,便将偌大的家产传给郑经。
郑经也一直以郑家的大少爷自居,一个穷小子也敢和他在这里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你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不过你要是敢招惹我,我就会让你很不舒服。”秦川脸色阴沉如水,毫不给面子地说。
郑经一听,反而怒极而笑道:“嘿嘿,行,小子,你很狂,今天本少爷就看看你有什么猖狂的资本。”
说完,他便挽了挽袖子,朝秦川走来,准备给他的颜色瞧瞧。
本来以郑经的身份,不应该和秦川这种人一般见识,然而刚刚获得跆拳道黑带的他,自信心爆棚,也想在白少潘和那两个女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怎么,还想动手?那你尽管来试一下,能推动我一点,就算你赢。”
秦川一脸蔑视地看着郑经。
“好小子,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叫郑经。”郑经被激怒了,破口大骂道。
看到这里,白少潘心里十分高兴。
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招惹郑经,这下有好戏看了。
郑经原本一直在国外求学,刚刚才回到江州市,便被郑天豪带着参加了好几场高端聚会,其含义就是想把他打造成接班人来培养。
而且郑经在国外的学校还参加了跆拳道社团,本身实力不俗,而且脾气非常火爆。
在江州这个上流圈子,还真没有几个人敢招惹他。
“别废话,要打就快点动手。”秦川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找死!”
郑经大怒,立即冲到秦川面前,伸出双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准备将这小子给扔出去。
哪知往上面一提,对方的身体就好像树根扎在地上,竟然纹丝不动。
郑经一楞,这是什么情况?
他一咬牙龈,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嘴里也大吼一声。
只见他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眼睛瞪圆,两腿下蹲,胳膊都粗大了两圈,可是依然没能推动秦川一丝一毫。
“我草,真是都是见了鬼了,这小子是铁打的不成?”
郑经心里大感惊诧。
“这就是你的跆拳道黑带的实力?我看也就是花拳绣腿罢了,好端端的华夏武道你不学,去学那些旁门左道,真是丢我们老祖宗的脸!”
秦川脸不红心不跳,而且抽空往嘴里塞了一个草莓,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
郑经气得的整张脸都快要绿了。
就在这时,秦川的肩膀忽然轻轻一抖。
就好像在抖落肩膀上的一只苍蝇。
可是传到郑经的手腕上,却让他如遭雷击,脸色大变,身体噔噔噔连后退两步,两条胳膊又酸又麻。
“这,这是怎么回事?”
郑经一脸惊讶地看着秦川,发现自己的两条胳膊,竟然抬不起来了。
“郑少,你怎么了?”那两个女人,都一脸不解地看着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