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后没有立刻回话。
王启志的那种激动情绪强压不住,而他呢?
他又何尝不是?
在这种A+案件毫无线索的情况下,突然在顾东辉整理出的资料不起眼地方,发现了这样醒目的线索,
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不能说靠猜来断案。
这一点,他们惩责员非常清楚,也是如此,所以在这磨合的几个月中,经历了大大小小案件时,有极度怀疑的嫌疑人,也不会让许高来用催眠让嫌疑人供述案发经过。
这是刑法不允许的,不能作为证据来推动案件。
在心理学中,称作“催眠询问法”。
此法若作用得当,自然可以让嫌疑人自己供述出案发经过,但后果,就是被催眠人丧失自制力,全程受到催眠人的支配与暗示,有着不可避免的诱供之嫌疑。
所以,这种方法在国外早期入刑法中不久,就被彻底废除,国内也没有相关刑法。
案件的断定,一定要在实际的证据之上推理,而不是靠着奇怪猜想或其他来断定。
它是一种多方面证据的指正下,才能断定的。
否则今天我说“我怀疑张三怎样怎样”明天他说“王五怎样怎样”的,早就乱了套了。
诽谤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沉吟片刻,许高缓缓开口道:“光靠现有的线索,还不足以说明什么,你说的我明白,所以后续还得我们验证下。”
旋即,许高又向着那个黑色行李箱看去,想要找找是否还会有线索。
但身旁的王启志这时候说道:“其他地方我刚才都看了,没有什么线索。”
刚才的时间,他已经把着行李箱与煤气灶还有破电视看了下,没有任何发现。
许高也是注意到了,这行李箱中什么都没有,就是个空箱子,想来里面存放的东西就是那些铺在地面的衣服了。
不过在听到王启志声音后,他还是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还把铺在地面的几件衣服拿起来看看,垫底的报纸也掀开瞄了瞄,
最终恢复原位,用手机拍了张照片。
“走吧。”
待所有事情都弄完了,许高重新回到小柜桌旁,拿起了那个礼品盒,对着王启志说了一声。
现在该检查的都已经检查了,连带着细节也观察一遍,也不需要多做停留,
他们现在既然获得了这样凝重的线索,自然要先把线索给证实了。
拱洞门口,许高把外露出的白色被禄向里面推了推,旋即摸着石桥基石,有些艰难的爬了上去。
其后是王启志,他爬的更加艰难,索性也没有脚底打滑掉入河中。
而后许高也没有立刻走开,而是用手电筒向着石桥的其他拱洞照了照,待没有发现后才放弃。
外界还在下着雨,雨势比较他们进去时一点没见小,甚至听着雨滴落在头顶外套上的闷响,好像更加大了。
单薄的外套虽然能够挡雨,但很显然在此时的雨势中并不出色,很是吃力的能够护住脑袋与上半身。
而下半身,在倾斜的雨势,落在地面都能溅起半米的雨水中,自然就湿透了。
“许高,我们现在去哪?”站在一颗两人合抱大树下避着雨,王启志看着外界基本看不清路的场景,有些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