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幸亏随着他内功精进,心神洗练的比以前沉稳,否则一定被闹的头晕脑胀。
他看向智清禅师那里,这两个老和尚都是吃素斋,喝了粥之后,就坐在那里数着念珠开始诵经了。
也许是贺远看过去的一眼,让智清有了些感应。他停下诵经,向贺远这里回看了一眼。他对信仁禅师打了声招呼。两个老僧站起身,一起走到贺远身旁坐下。
看着贺远悠哉的样子,智清禅师笑了笑:“贺师傅,真是自在呀。”
贺远说:“这一路走来,大多数杂事都有人安排。为什么不放松一点儿呢?反正早晚都要有一战。”
信仁禅师说道:“贺师傅是成竹在胸,你的武艺,那日在校场上我们看过。贫僧自愧不如。惭愧,念了二十几年的经文,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贺远说:“能让大师惴惴不安,想来一定是有原因。”
智清禅师说:“何师傅或许猜到了,咱们这次的对手,恐怕不简单呀。”
贺远放下葫芦,坐正之后问道:“大师说的是金巫教?”
智清说道:“贫僧虽然没有那么多的门人弟子,但也不是聋子。密教在整个北地可以说是第一大派,能够比得上密教三位宗师的,整个武林能有几人。可是,你看这一次,兴师动众,把这么多人都拉了进来,以壮声势。贫僧说句妄语,恐怕密教几位高僧的心里也没有把握。”
贺远说:“大师担心这一次对手厉害,此行会受到什么波折?”
智清答道:“之前贫僧隐约听说过,密教一直在各个蛮族部落中清理诡异的教门,以他们的势力剿而不灭,可想对方有多难缠。
密教树大根深,受到些许挫折,甚至受几次挫折,只要他们传承不灭,总能再次兴起。
一些小门小派就难说了。不瞒你说,贫僧出来之前,已经把寺里的事情交代给几个弟子,一生所学都已找好传人。”
然后,他转头来对信仁禅师问道:“师兄是不是也这么做的?”
信仁禅师年纪比智清禅师大上许多,他点了点头说道:“贫僧所在寺庙虽然小,但是传承久远,不可在贫僧手中断绝。离开之前已经有过嘱托安排。”
信仁禅师说完之后,看向贺远,“贺师傅的武功,有一半是出自禅宗吧?”
贺远笑了笑说:“大师慧眼如炬。我只在你面前露过一次武功,居然也能看出来。”
他与四象老僧比武后,私下衡量过,自己应该能抵挡的普巴这样的宗师,故此,对于别人看出一些门路,也没有以前那么避讳了。
信仁禅师说:“贺师傅不必误会,你的武功高于我们,贫僧又怎能看出你的武功来历。只不过嵩山禅宗苦字辈的几位师傅,曾在京兆府居住过一段时间。他们无事的时候,常来敝寺做客,苦尘师傅也是我的好友。贫僧听他们说起过你的事情。”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贺远意料。
信仁禅师说:“贫僧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有意窥探别家来历。只是希望贺师傅看在同是佛门一脉的份上,守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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