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挪动位置,对兴教寺的信仁禅师说:“信仁大师,您的威望高,这件事情,您怎么看?”
老者一开口,旁边立刻有人附和:“大师,您在整个京兆府武林中享有盛名,我们听您的。”
还有一些认识信仁禅师的江湖人,知道这和尚武艺高超,也纷纷表示想听他的意见。
信仁禅师的脸上无悲无喜,捋了捋花白胡须,对几个人说道:“几位施主的称赞,贫僧愧不敢当。贫僧不想参与争斗,凡争斗必有死伤。不过,密教的普巴上师莅临,要与贫僧讲法。贫僧落了下风,只能跟随前来。怕是少不得要去修罗场里走一遭。诸位如果有什么主意,可以自行决定,就不必问贫僧了。”
啊?
问话的几个人,当即傻了眼。还有几个人看向了另一个出家人,一位如铁塔一般的出家人。这个僧人坐在椅子上,比别人高上半头。
之前向信仁禅师说话的那位老者,又转了过来:“智清大师,您看这件事,怎么办呀?”
旁边自然有人附和。“没错,大伙听智清大师的。”
询问普化寺智清大师的这些人,与刚才询问信仁禅师的人,几乎是同一帮人。
智清禅师的涵养,没有信仁禅师那么好。他看了看周围,犹豫了片刻,就做出了决断。他对信仁禅师说:“信仁师兄,事到如今,也不必藏着掖着。有什么事还是直说的好。”
铁塔一般的智清禅师,对周围的江湖人合十行礼。“让施主们失望了。密教的普巴上师先到了信仁师兄的寺院论法,信仁师兄输了一筹。今日又到了普化寺讲法。不过,贫僧佛法不精,所谓讲法,就是比武。贫僧输了一场,只好跟着来了都元帅府,也要跟着走一趟。贫僧只能说,施主们自己拿主意吧。”
智清禅师倒是十分磊落,对于比武输了的事情丝毫没有掩饰。被他提到的信仁禅师,好像也没什么反应,面色如常的坐在那里,仿若入定了一般。
听到智清所说,原本想拱他们二人出头的江湖人,立刻大失所望。这二僧的武艺,在武林中一向享有盛名。大伙都想挺个高的出头,这几个油滑的人左右看了看。暗暗乍舌,两位大师都输了,全真教的重阳宫的真人们又没来,这下可真是麻烦了。
信仁和智清两个僧人,非常磊落的把事情说了,丝毫不怕灭了自己威风,长了对方士气。
西面席位上的人听说还有这么一段,立刻就有人站起来,对普巴老僧大加赞颂。
普巴好像没听到这些话,依旧低头沉思。
桑可站起来,先是止住了西面席伟众人的吹捧,然后,对至信仁、智清二僧说到:“二位师兄悲天悯人,言而有信。有二位师兄相助,此次胜算大增。其余诸位英雄,不妨看看他们二位是怎么做的。”
首鼠两端的人,自然明白桑可话里的意思,看看信仁、智清怎么做,是大伙儿掂量掂量,有没有他二位那样的本领了。
东面席位中的客人们,你看我,我看你,大伙儿都想找别人出头。掂量自己的分量之后,都不敢轻易去碰密教。此时,西面席位中的人趁机鼓噪,东面席位的气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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