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玄师太心里在暗骂,怎么连他也来了,还被他溜了上来。
这人听了久玄师太的话。用手轻轻的将有些散乱的头发向后束起,慢条斯理的摘下面具,顿时露出了左脸。
那是半张恐怖的脸,与右边俊美的脸庞不同,左边的半张脸,不知被什么东西伤的斑驳,五官格外狰狞。牙齿外露,鼻孔与耳朵处已经只剩下了一个黑洞,望之如同厉鬼。
鬼脸男子幽幽恶说道:“这都是拜你所赐。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当日的事情,就盼着你一定要活的好好的,活的完完整整的,等着我来找你。”
久玄师太哼了一声,“这只怪你太贪心。”
鬼脸男子惨笑,“你就不贪心吗,几次入须弥雪山采药,还不是一样觊觎那些天材地宝。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派人去须弥雪山采药,不会以为能瞒的住其他人吧。”
久玄师太眉毛立起:“你什么意思?”
鬼脸男子笑着说:“我可告诉你,把我害成这样的鬼东西,可还没死呢。你就别指望他们能回来了。别人来云遮庵,是想要你们的东西。老夫却只想要你的命。”
他说着话,重新带好面具,从袖子中抽出了尺余长的一柄铁尺。
久玄师太身侧,上山的道路上,一批江湖人再次涌了上来。
久玄看都没看那些敌人,翻手从腰带中抽出了一柄软剑。明晃晃的剑尖,颤动着指向有恐怖鬼脸的对手。
一缕缕的黑烟在云遮庵的上方升腾起来。
火光升起。
昙音和尚被黑烟熏的咳了两声,挥了挥袖子,往后挪了挪。
哗啦一声,贺远把一堆树枝、木柴堆在了篝火旁边。
昙音和尚说:“你找的这些木材太湿了,烧起全来是黑烟。”
贺远笑着说:“这附近刚下过雨,找不到合适的干柴,只能将就着用。”
篝火继续腾起黑烟,正准备烧水的谭英和尚,被熏得再次往后倒退。
贺远回身,从包袱里翻出豆饼一类的食物,拿去喂马。
四个人赶了一天路,因为急于赶路,错过了宿头,只能在野外宿营。
喂饱了马匹,贺远又看了看正在烘烤的干粮和肉脯。他对沈婕妤耳边低语了几声,两人转身走进了树林。
昙音和尚花了点时间,调理好篝火,又用大号铁钵烧开了水,篝火上架着的干粮和肉脯很快烘制完毕。
不久,贺远用一根树枝,穿着两只野兔走了回来。
昙音和尚一看,当即喜出望外,“太好了,有野味可以吃了。这附近的野味不好捉吧。”
贺远笑了笑,“附近应该有猎户活动。兔子和山鸡都成了精,套子什么的,估计是不管用。”
沈婕妤说:“贺兄弟是靠暗器,才打到的兔子。”
她伸手接过野兔,“我去清理干净。”
贺远说:“咱们取水的地方有流水。咱们去那儿边清洗,免得把一些打牲口招了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柳孟君正在低头琢磨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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