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孟君等人还是按照昙音的办法去治疗久缘师太。
和尚的办法中除了药剂之外,还有艾灸等等其他的辅助办法,很多弟子要一起忙碌,但是,她们依旧是分出了两个人在大堂坐镇,明显是为了看着昙音和尚,怕他跑了。
掌柜小心翼翼给这些人轮番安排了饭菜。
一番救治的手段用完之后,客房渐渐安静下来。几个忙碌的女子,一脸疲惫的出来吃饭。
柳孟君找到贺远,一边吃饭一边说:“和尚的办法已经用了,效果如何还要再等。如果----”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僧人的方向。
心头的担忧终于得到确认,已经不必再猜测,贺远要了一坛本地的米酒,陪着柳孟君吃饭的时候,自斟自饮。
他发现和尚的眼睛时不时的瞅着米酒,于是笑到:“你不戒酒肉吗?”
和尚摇头:“游走四方,顾及不到那么多。”
贺远又要了一坛酒递给他。和尚也没客气,斟满一碗酒,小口啜饮起来。
柳孟君几人刚刚吃完饭,一个女子突然跑了过来,惊喜的对请一众同门说:“几位师姐,师叔醒了。”
接着就是一阵桌椅响动,几个人纷纷把饭碗放下,急忙奔了回去。
贺远没有跟过去,他看着昙音和尚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股轻松的神色,估计下午的事情也让他紧张了许久。
贺远说:“若是老师太好了,多半这些人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昙音端起酒碗,说道:“贫僧也是无心之过,已经尽力补救了。”然后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贺远说:“知道,知道。”他在心里补了一句,云遮庵的弟子或许会不跟你计较,但我可没说不计较。”
贺远问道:“偷你东西的那个人不是泛泛之辈,寻常的东西,怕是还入不了他的眼,说说吧,他偷了你什么呀?”
昙音说:“是贫僧采集的药材和练的一些成药。再有,就是采药与救人的一些常用之物。唉!被他一股脑的给拿走了。”
贺远说:“我看您武功不弱。怎么会没有防备?不知您入的是哪家门庭?”
昙音边给自己倒酒边回答:“暗箭难防啊。贫僧的师傅是密教举尕派高僧,所以我也算是举尕派弟子。”
哦,贺远听了一愣,“看你的样子,像是汉人呀。”
昙音和尚点了点头:“出家前是滇北一带的汉人。师傅收徒的时候,也没说汉人不能拜师。”
贺远说:“按你的说法,你的武功与医术都是举尕派的?”
昙音和尚点头。
贺远又问:“我听说举尕派遭逢大难,被密教其他几个宗派一起剿灭了,你怎么还敢在江湖上行走?”
和尚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过:“我也听说了白山寺的事情,举尕派在藏边滇北还有寺庙。即便遭逢大难,该修行的总还是要修行。”
和尚说了他的事情,忽然问贺远:“不知师兄和那四名散人有什么仇怨,听您的意思,一直在找他。”
贺远说:“我们仇怨可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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