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宫。
王重阳考较了周伯通的武功。回到静室,说起了自己的心事。
王重阳说:“在华山比武时,我仔细看过。大理段氏的一阳指,隐隐能够克制欧阳锋的蛤蟆功。
只是,段智兴的内力与欧阳锋相仿佛。这人心地甚好,在心机和毒术上未必是欧阳锋的对手。所以,段智兴也未必能真正的克制欧阳锋。”
周伯通问:“师兄看好他?那您有什么打算?”
王重阳:“大理段氏的历代皇帝,多有避位为僧者。所以,我想他不会贪图一些神功秘技。看段智兴的意思,他的一阳指练下去,也是无穷无尽的一门绝技。我想助他一臂之力。”
周伯通说:“师兄想要怎么做?”
王重阳说道:“只是有个想法。你不要对旁人说起。等我把事情安排好了,咱们再做准备。
这几日,估计贺兄弟会有事下山。他和江湖上的朋友还有联系。另外,”
说道这里时,王重阳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刚才进道观大门时,看了他一眼。那阳光照在他脸上。我忽然心有所感。虽然一直没学卜算,但是,那一瞬间的恍惚,让我觉得,他似乎还有麻烦在身,未必能在我们这里待的长久。能不能解脱麻烦,只怕还要看他自己了。”
周伯通听了之后,立刻站了起来:“师兄,我去提醒他一声。”
“坐下。”王重阳制止了师弟。
周伯通不明所以。
王重阳解释道:“非是我不愿帮朋友,也不是见死不救。我的那点感应,不知做的准或不准,若是不准,说出去惹人笑话。若是准了,你提前说破,或许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我看他不是短命之相,但愿吉人自有天相。”
周伯通说:“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看着。”
王重阳眯起眼睛说道:“该我们出手的时候,谁也逃不掉。”
“碰----”
重阳宫外的一处空地上。两个人拳来掌往,斗得不亦乐乎。
沈婕妤似乎见猎心喜,一定要与贺远切磋。
贺远执拗不过,只能陪着打两趟拳。他心里打定主意,应付过去就好。
谁知道沈婕妤竟然认认真真的切磋起来。她将云遮庵所传的几路拳脚功夫,先后用了出来。她原本便是努力上进的人,一身武功学的极为扎实。
沈婕妤施展轻功,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围着贺远不停游走。衣袂飘飘之中,出手极快,拳掌翻飞。
两人斗到精彩之处,还会有吱吱---的声音出现。那只紫貂在旁边为自家主人打气。
贺远初时还有些漫不经心,可没想到,沈婕妤竟然如此认真。他当即收起轻视的心思,打点精神小心应对。表面上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任由对方围着自己游走。
每当,对手出招攻击,贺远会选择最快捷方便的招式或阻挡,或破解对方招式。易筋洗髓之后,他的反应也快了不少,拳脚应用更加灵活。
为了不让对手太难看,他极少还击,任由对方出招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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