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婕妤被陈玄风的掌法逼的手忙脚乱,使出了拿手的伽蓝剑法,渐渐缩小防守的范围,才稍稍稳住阵脚。
但是,这种打法不能长久,所谓久守必失。
沈婕妤察觉到不妙,忽的放开防御,使出反手剑,刺向陈玄风。
败中求胜的剑法没能奈何陈玄风,他看出了陷阱,用步法灵活的避过了这一剑。
沈婕妤施展了反手剑,自己的破绽也亮了出来。
陈玄风欺近对手,左手斜劈其肩头,右手一指点向沈婕妤的曲池穴。
沈婕妤抬起手肘去挡,正中陈玄风的计策,她自己的剑鞘阻碍了宝剑的反击。片刻的迟疑,沈婕妤的剑法也慢了一招。
陈玄风借机连拍两掌,沈婕妤左躲右闪,还是未能躲过。她被拍中一掌,踉跄着着后退。
陈玄风收势抱拳说道:“姑娘,承让了。”
沈婕妤挨了一掌,好在有内功护体,没受重伤。她忍着疼痛,勉强说道:“是我技不如人,献丑了。”
她没有多做纠缠,转回头来对贺远说:“我在这儿等您的好消息。”
贺远看着沈婕妤没受伤,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解释了一句:“我只是上山去看看,不会什么好消息,沈姑娘,不必在意成败。”
说完之后,急忙寻路上山。
上山的山道愈行愈险,山中美景随处可见,他不敢沉浸其中,施展轻功,一路急行,走到青石坪。
这里的空地,比之前的场地小了很多。一个中年人与两个青年人,正坐在青石上休息。他们看到有人上来,先后站起,迎了过来。
贺远对三人说道:“在下姓贺,想要上山,旁观几位高手的比武。
中年人穿一袭灰袍,留着一部浓密的长须。他抱拳说道:“在下傅维伯。贺师傅若要上山,还要比过一场。”
贺远点了点头,抬手示意对方出招。
傅维伯对两个年轻人说:“这一场,还是我由来吧。”
他从身旁的人手中,接过一条熟铜棍,转回头来,笑着对贺远说:“这两人是我的子侄辈,年纪轻轻,不敢领教贺师傅高招。”
他双手一前一后,平托熟铜棍,棍子一端指向贺远,摆出一副紧守门户的架势。
贺远见对手用棍棒,端起了珊瑚杖,用杖尾斜指地面,缓缓调动内息,摧动内功。
随着内功的运转,在内力激荡下,袍袖与衣角无风而动。
见到贺远凝立不动,只凭内功运转就出现如此场景,傅维伯面色凝重。他不敢任由贺远继续积蓄气势,双手一抖,熟铜棍的晃出一片棍花,罩向贺远的上半身。
贺远没有招架,突兀的刺出一杖。这一击后发先至,逼的傅维伯横起棍棒来挡。贺远顺着熟铜棍的来势一滑,擦向对手的手指。
傅维伯只能变招撤手,转过熟铜棍,用另一端磕碰。
贺远趁其持棍变招的时候,双手发力向下一压。
傅维伯察觉对手膂力过人,自己持不住棍棒,左手放开熟铜棍,右手拖着棍子后退。
傅维伯在后退中,用胳膊夹着兵器,突然反身攻击,刺向追来的贺远。
贺远侧身避让,傅维伯连用点、刺的几个招数,稳住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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