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家中的教习学过武艺之外,还跟着蜀地一位老剑客学过剑法。
但是,人家的内功什么样?这不是外人能知道的。”
胡二堡主听不下去了,她说:“你绕了半天,有什么好办法吗?”
贺远说:“让我想想。”然后就开始闭目沉思。那神态,就差用两手在脑袋上画圈了。
胡二堡主看到贺远的动作,气的银牙紧咬。
她正要发作,庙门外又传来了的马蹄声,紧接着一阵呼哨传来。这声音应该用竹哨吹响,有一长五短。
胡二堡主听到竹哨的声音,立刻高兴起来,朝庙门外呼喊:“大哥!我们在这里。”
说着话,站起身来奔向庙外。
不一会儿,她领着几个人进了庙。
贺远睁眼看过去,一共进来了五个人。胡二堡主正嘀嘀咕咕的与人说话。那人是一个年约五旬的汉子。
五旬汉子进了佛堂。
贺远打量了一下。这人方脸浓眉,鼻子有些大。络腮胡须已经有了花白色。
他进了佛堂,看向贺远,随即抱拳拱手。
“这位就是华师傅?久闻大名。在下是竹山六堡的胡泉。说起来,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们兄妹路过宝地,叨扰您了。”
贺远伸手示意:“来者是客,诸位请坐。”
说完,又打量一遍胡泉身后几个人。一个猎户打扮的人与一个矮胖子,明显有伤在身。另外两人比他们年轻一些,也是狼狈不堪。
几个人进屋之后,说起了路上的事情。开始还有些吞吞吐吐,想来是不想让贺远听到。不过,胡泉性格豪爽,虽然败了两阵,却没有避讳这些事情。当着贺远的面,把他们这一路如何摆脱纠缠,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佛堂不大,来了许多人,便有些拥挤了。
于头领借了贺远的泥壶,又烧了一壶水,给后来的人喝。
正在这时,鲁公子的伤势再次发作。他年轻,又有武艺在身,这也是他能撑这么久原因。但是,这玄冥神掌过于阴毒,鲁公子渐渐抵受不住。
看见鲁公子的惨状,众人又束手无策,杨夫子此时老态尽现,一脸的落寞无奈。
胡泉等人看到这这样的情况,也过去查看。几个人见到伤势如此严重,也都纷纷摇头。
胡二堡主把刚才的过程说了一遍,也说了贺远的看法。
胡泉听完,站起身来,对着贺远行了一礼:“贺师傅的见识,在下佩服。鲁公子是我的故人之后。您可否发发慈悲,救鲁公子一命。
咱们之前的有些误会。自今日起,那些事情,咱们再也不提,您看如何?”
贺远想了片刻,说道:“我有言在先。医治这种伤势,我没有把握,只能一试。我说过,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修炼极阳内功,自行清除阴寒之气。借助外力,终究会留下病根。当然,也许是我见识浅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胡堡主想都没想,直接说:“贺师傅,您尽管一试。无论成与不成,我们兄弟都承您的这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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