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智孝缓过了口渴的劲,又看看贺远说:“老朽姓杨,是个西席先生。敢问这位师傅上下?”
贺远看了老人一眼:“姓贺,半个出家人。”
“贺师傅快人快语。”杨智孝赞叹道。
他又对二堡主说:“胡家妹子。老朽有几句话说。若是说的不合适,就当我没说。”
他又转过头来对贺远说:“听胡家妹子的意思,您与竹山堡的这几位堡主有些过节。不知,老朽能不能听听缘由?”
贺远说:“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两家分别给人助阵。结果这位胡堡主以大欺小,打了我的徒弟。哦,我还没说,我那个徒弟眼睛不好,是个瞎子,今年是十三、四岁。您再看看这两位。他和我那个双目失明的比武,我这个师父当然要出面。”
二堡主听到此处,当即反驳:“你怎么不说,你打伤了我们两个人呢?后来你的徒弟还打伤了我的师侄呢。”
贺远一摊手说:“所以呀,咱们谈不拢,只能再比。”
杨智孝说了:“二位,且听我一言。事情的原委,我虽然没有听完整,但是我听二位的意思,所谓过节,也不是什么生死之仇。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胡兄弟不在这,我想做个和事老。二位能不能把事情先放一放。等胡兄弟来了,我再给你们说和说和。如何啊?”
贺远说:“我原本则没想在这个时候计较,您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
二堡主说:“我们还有事情在身,咱们得事,日后再说。”
贺远点头。
两人同意了杨智孝的建议,原本的气氛缓和了下来。
看到贺远也没有为难的意思,二堡主提着的心也渐渐放下。
杨智孝有一句没一句的找贺远聊天,话里话外的打听消息。
于头领不时去看看鲁公子的情况,两次拿着水给他喂下去,都被吐了出来。
杨智孝看到这个情况,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询问贺远。
“贺师傅,你知道这附近有大夫吗?”
贺远说:“我不知道镇子上是否有大夫,我来这里不太久。稳妥起见,还是去城里找大夫吧。”
他发现这鲁公子面色苍白,不时发寒颤抖,对杨智孝说:“我看这位公子不像生病,像是收了重伤。
于头领病急乱投医,他对贺远说:“我们这位小兄弟,的确不是生病,是被人打伤了。可是请过了几个大夫,看不出外伤,也看不出原因,就是眼看着他气息越来越弱。”
胡二堡主说:“打伤他的人,是个农夫打扮的好手。我们看不出这伤的来历,更谈不上怎么治。”
贺远看看杨夫子说:“若是几位信得过我,我可以看一看。”
杨智孝连忙拱手道谢,胡堡主却轻轻的哼了一声。
贺远站起身来,拿着蜡烛到了鲁公子跟前。先看了看他的脸色,又查看是否有隐秘的外伤
午后,他让于头领帮忙,要查看鲁公子受伤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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