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贺远手中的这一碗酒,灌的有些急了。女子先是被噎的直翻白眼,然后就呛得猛烈咳嗽起来。
看到女子也被灌了一碗毒酒,李掌柜急着面容扭曲、嘴里呜呜直叫。可惜,被点了穴喊不声出来。
“咣噹-”贺远把酒碗扔在桌子上。甩了甩手上的酒,又在李掌柜的衣服上,把手擦干净。
接着,他坐了下来,气定神闲的说:“人都来齐了,酒也喝过多了。说说吧,为啥在酒里下毒?”
他话音未落,后门帘子一动,有两个人突然冲了进来。这两人跃进屋内之后,两脚未曾落地,如燕子一般扑向贺远。
先冲进来一个人,右手一掌无声无息的拍向贺远。掌力未及后背,贺远已经感觉到冰寒之意。
另一个人冲向被贺远制住的李掌柜,想把掌柜的两口子救回去。
贺远依旧稳稳的坐着。左脚一踢,掌柜两口子坐着的条凳,横着移动了出去,让救人的双手落了空。
贺远回身出掌,运起金刚掌力,准确的截住了偷袭者的一击。
“砰----”
贺远觉察那股阴寒的内力再次传了过来。这种功夫他已经很熟悉了,心想,自己果然没有找错。
阴寒的内力被六臂法身吸走,贺远再次发力,又一股掌力补了上去。
偷袭者与贺远对了一掌,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倒飞了回去。
另一个偷袭者救人不成,干脆搂草打兔子,单脚在桌子上一点,再次腾空而起,两腿连环踢向贺远的三处要害。
贺远闪身避开,珊瑚杖连封带打,破开前面两腿,最后一击,杖尾猛戳对手的腰眼。
那人想在空中倒转躲避,却是躲避不及,中了一杖。
他口中哎呀一声,滚落在地上。
被贺远打飞出去的人此时落到了地上,不等站稳就抢了两步,过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人,两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头陀。
贺院笑着说:“不用这么奇怪,咱们可是老相识了。”
年纪大的偷袭者问道:“你为什么没事儿?你也喝了酒了。”
贺远笑着说:“这时候你们还能想到这个事儿?你们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吧。”
两个偷袭者摆开架势,准备迎战。
贺远说:“我敢来找你们,自然有把握。不过,你们要是想耽误时间,”说到这里,他手指掌柜两口以:“他们能坚持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呼-----”
两个偷袭者不死心,趁着贺远说话的时机,冲了上来。
两人打算双战贺远,他们的招式相通,此时分进合击,一左一右,同时打向贺远的多处要害。
贺远非但没退,反倒是向前进了一步。左臂圈起引开对手掌力,手肘一戳,破开了左边那人的招式。
他对右边得攻击却是不管不顾,用肩头硬扛了对方的一掌。
他已经运起金钟罩铁布衫,这一击对他没造成什么影响。阴寒的内力依旧被六臂法身吸走。
贺远挨了一掌的同时,他的右手两指戳中了对方的肩井穴。这一击的指力,让那人抵挡不住,像一块木桩一样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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