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奇怪之处吗?”
南途没有抬头,拿起了另一张纸,边看边说:“你还记得那个羽臻道士吗?”
管家疑惑的说:“羽臻道士?他?他攀上高枝之后,就和我们没什么往来了。”
南途倒没有在意这件事,依旧用刚才的语气说:“这次出事情的就是他。”
管家听了先是一愣,接着面露喜色,“哼哼,原来是这家伙犯了案子。不奇怪,呵呵。”
说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奇怪的问:“大人,他不是投靠了王府吗?那------”
南途抬起了头:“所以说,这事有可能还和王府有牵扯。”
管家突然露出了喜色。有些高兴的说:“如此说来,录事司的人极有可能把差事办到王府那儿。要是那样,那他们可要闯祸了。大人,咱们要不要给他们添把火。”
南途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边踱步边说:“那可未必。无论是刘少裴,还是录事司的那些人,他们都不是傻瓜。谁也不会往刀口上撞。”
管家说:“那您的意思是,这事会被悄无声息的压下去?”
南途说:“猜不出来。要看王府的反映。我总觉得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停顿了一会,吩咐管家:“你明日去一趟牛记货栈,另外再去林家,让他们明天来见我。”
城西的祁连会馆,傍晚时候,还有不少人在忙碌。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伙计打开大门,看清门外站立的几个人,立即客气招呼:“道长来了,您快请进。”
然后,他看到跟在道士后面的还有一个人。这人带了半张面具,看不清容貌。
晖云道士说:“我带一个朋友来见欧阳庄主。庄主在家吗?”
伙计说:“小的这就去通报。”
不久,晖云道士等人,在下人带领下来到了欧阳钲休息的别院。
此时,欧阳钲正在院子里休息。他看到了来客,远远的招呼:“道长驾临,蓬荜生辉。”
晖云道士说:“这个时候来造访,冒昧了。”他看到院子里,仆役正在为欧阳钲清洗兵器,不由得好奇地问:“大庄主,可是遇到麻烦了?”
欧阳钲并不在意,轻松的说:“小事情而已。手下人找到了明教的一处分舵,轻轻松松的挑了他们。打死他们三个什么香主,都是些土鸡瓦狗一样的货色。”
道士听了没说什么,只是用手向欧阳钲示意。
欧阳铮招呼几人进屋,挥退了左右。
“几位请坐,咱们边吃边说,我也是刚回来。”欧阳钲没有问另一个人的身份,就等着晖云介绍。
晖云道士坐下之后,果然开始给欧阳铮介绍:“大庄主。这位是王府来的姜先生。”
来人也在这时拿下了面具,是个中年文士。这人面色红润,蓄有短须。
欧阳钲一抱拳,“失敬,失敬。”
这位姜先生平静的说:“久仰欧阳庄主的大名。”
欧阳钲问:“先生莅临,可是王爷有事情要吩咐?”
“欧阳庄主快人快语,王爷的确是需要您和晖云道长协力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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