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怕是他的仕途也就到顶了。
看这几个人毫无办法,贺远安慰的说:“今天问了路,我悄悄地赶过去,查看一下情况。孟老带着两位少侠留在这里。
录事司的人已经到了那里,与他们合力,或许会有办法。若是我那边成功,一切好说。我那里不成,咱们该认就认。”
田家村里。
昨天夜里没有睡好,好多人都在中午的时间睡觉。卢有成和纪厚信两个人有心事,约着出来走走。
田家村的晒谷场上,有几个巨大的粮囤。两个人选了一个向阳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倚着一个粮囤,晒着太阳,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如果不看他们身上穿的录事司的官衣,会以为两个人是农闲时,晒太阳乡间的老农。
纪厚信眯着眼睛,好像在自言自语:“好长时间没碰到这么蹊跷的事儿了。老章那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居然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卢有成说:“但愿别出闪失。否则,他一家人可怎么办?”
这话说的没有一丝底气。两人都知道,这仅仅是拿来安慰自己得。
纪厚信一声长叹。
无论平日与老章的关系怎么样,碰到这种事,两人都有兔死狐悲的感受。
卢家兄弟精力充沛,休息够了,就跑了出来,找了处空地对拆拳法。
卢传东突然说:“哥,他们回来了。”
卢传北转头,远远的看到,雷毅带着人回来了。
卢有成看到儿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以为出了事情,急忙问:“你和你哥没惹事儿吧?
卢传东说:“没有,是雷判官他们回来了。”
田员外家,卢、纪两人见到了雷毅,也看到了新来的三个人。
老妇人魁梧高大。那个中年男子长相十分猥琐,干瘦的脸上不说还有两撇八字胡,像老鼠须,或者叫狗油胡。老妇人身边的少女长得十分秀丽。
雷毅请田员外,给师门的人安排午饭和休息的地方,又给牌头、班头引见了师门三人。其余的人则不知道来人的身份,各自散去。
卢有成发现,自己的儿子卢传北不对劲,心神不定,有些发呆。
“你怎么了?”
卢传北回过了神,小声的问:“爹,我没事,新来是什么人?”
卢有成开始没有多想,便直接告诉他,那个老妇人是雷判官的师娘,那个少女与中年人是雷判官的师妹与师弟。
“他们是哪一派的,叫什么名字?”
卢有成一听这话,再回想刚才儿子的模样,登时猜到了几分。他低声训斥:“你不要痴心妄想,那是雷毅师门中的人。”
卢传东说:“爹,你放心,我不敢乱来。”
卢有成一声冷笑:“你要是敢乱来,就皮鞭伺候。”
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傍晚,田员外招待他们去家里吃饭。可是,雷判官和他的师娘商议了一下,直接让众人把饭送到了晒谷场这里。
一群人刚开始吃饭,就听到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可否舍贫僧一些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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