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已经断了。你这伤,三个月不能动,我一会儿给你接骨。”
毕先生说:“好,你先看看三师弟的伤怎么样了。”
蒙青璧检查了另外一个重伤的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三师弟的伤不能再拖延了。他被伤到了要害,对方的硬功太强,他五脏六腑受到震动,这种伤我治不了。你要是想他死,就这么拖着。”
毕先生问:“你认识靠得住的大夫吗?”
“找林家的人看看吧。”蒙青璧说着话,开始给毕先生接骨。同时,她用问话分散病人的心神。
“对了,这次你们失手,有没有被人盯上?
“放心,我不会---嗯---”毕先生疼的冒出了汗珠。
“接好了。”蒙青璧停下了动作。
“呼------我们很小心。”
蒙青璧哼了一声,“是嘛?最近王府中来了一个道士。”
“哦!什么来路?”毕先生眯起了眼睛。
蒙青璧说:“这人的武功路数看不出来。但是,从他走路的姿势与盘坐时的呼吸来看,此人内功精深。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混元派。就怕是来者不善。”
毕先生和老人对望的一眼。“这次失手,下一次只会更难。”
蒙青璧问:“你们弄清楚了吗,就下了些么大的本钱,那本经书真在拐杖里?我总觉得这事情太蹊跷。”
毕先生说:“我和师弟都受了伤,恐怕需要避一避。”
蒙青璧登时大怒:“你糊涂。这个时候躲,不是告诉别人你有问题吗?可以先告假,少在王府出现。”
毕先生点了点头。
蒙青璧说:“我出来时间不短了,必须赶快回去。你们别送了。”
她的轻功极好,如同狸猫一样回到了自己房间,没发出半点声音。可惜,她没有看到,在楼下的有一双眼,一直盯着这一切。
第二天一早,刘府的人都在传着一个喜讯。刘家大公子要去南廓县做主簿,公文一早就送到了。
贺远给刘存文一家人送上了祝贺。然后,跟着刘少裴去了录事司衙门。
刘大人到了衙门似乎没兴趣处理什么事,大多数时间是在读书。很多公文他只是翻翻看看。
贺远在里面没什么事,溜溜达达的去了右司的院子。
在那里,卢有成正与几个牌头聊天。贺远见到了刚刚换上巡街役穿戴的卢家兄弟。老大卢传北是个自来熟,已经和几个巡街役有说有笑。卢传洞有些木讷腼腆。
几个人远远地见到贺远,都上来打招呼。
贺远提前叮嘱过了,所以,卢家兄弟也跟着别人叫--贺师傅。
“您可有日子没来了。”
“前阵子出去办了点儿事儿。听你们在聊天,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儿?”
李牌头说:“最近的新鲜事儿就是卢牌头心想事成。”
另外几个人也纷纷附和
“没错啊!”
“这才是心想事成。”
几个人的话语中带着些许酸味。
他们有的有儿子。没有儿子的有亲戚或者徒弟。不少人都想安排自己人,在将来接替自己的职务。
如今看到和自己一般齐的卢有成得偿所愿,难免心中有些郁闷。
这也是贺远不愿意让卢家父子说出与自己有关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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